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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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书阁外,韩东文带着小红豆径走了三十来步,方才停下。
阁门已在身后转角,应当可以放心了才是。
韩东文却仍旧只觉得背上有一丝凉意。
他缓了缓,确认四周不再有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苦涩的笑脸。
“刚才很疼吧?”
小红豆捂着脸,瞧了韩东文许多眼。
“奴婢方才是不是做错事了?”
话说出口,她忽然意识到已是四下无人,又说:“我,我知道您是为了保我的,脸疼已经是万幸了。”
韩东文点了点头:“你刚才很聪明,但还是莽撞了些。”
他一摊手,自嘲道:“我这皇帝,也就剩个名字了,这下你知道我不算什么人物了吧?所以,自然也不用有那么大的压力。”
小红豆眨了眨眼睛:“您……您肯保我,已经和迎春宫里人说的大不相同了。”
“迎春宫里……”
韩东文叹了口气,“算了,从前做了那些事,这宫里又有谁能正眼瞧我呢,今天姑且算咱们运气好吧。”
小红豆听了却摇了摇头:“小红豆瞧得见,一定还有人也瞧得见的。”
她顿了顿,又说:“方才若是钟大人没有解围,恐怕现在您已经是一个人出来了。”
听了她的话,韩东文这才振作了一些,将先前有些丧气的心情调整了一番。
今天来这一趟太书阁,误打误撞和澹台复打了个照面,他身为国兵司的总司,一定是掌权者之一。
而自己先前的老师文永行没有把自己给卖了,加上钟礼林对自己的态度,竟也比自己想的要好一些。
这一趟,虽然惊心动魄,却多了很多收获!
“你先前说,钟礼林的父亲钟晟是按我的成命镇守海洲,失利自缢后,钟礼林也是被我撤的官,扔到这太书阁来。”
韩东文说得自己都想笑:“他凭什么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