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气岔。
房俊见他如此生气,不由也乐了。
不过压根不理他。
反正死了也不当颜色王。
房玄龄听他这话,自然不好意思在打他了,事实上尚公主一事,房家确实无可奈何。
如果不尚公主,房家会出大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吧!”房玄龄愤愤不平的说道:“如此作为,实在是贻笑大方!”
房俊摇摇头,自然还是继续搞几句的罗汉果,继续把钱砸了出去,这一天,又有一马车的罗汉果送到了房府,房俊又砸出了几百两银子。
当长安一些士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哈哈,这个房二公子笑死人了!他似乎真的已经把那野果当成了宝贝!”
“他从桂州回来已经有半月有余,但是那野果依旧没有显示什么功效,如今还在房府振振有词,实在是见笑于人!”
“正是正是!房府二公子粗鄙无识,坐井观天,乃是一介武夫,他如此执拗倒也正常!”
王公贵族圈和士子圈不少人都哄然大笑,觉得房俊已经让房玄龄颜面丢尽。
就连朝堂之下,不少人都对着房玄龄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