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推官来了兴趣,做倾听状。
刘晋咽了口唾沫,涩声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彭校书昨日在档房和世业生薛瑞起了冲突,扬言要教训薛瑞,而薛瑞恰巧就住在城外,今日学生听说何书吏三人殒命城外,就联想到彭校书先前说的话,认为这三人或许就是彭校书指使,去城外教训薛瑞的。”
厅中两人神色都是一凛,许惇手中的茶碗都抖了一下,溅出了茶水。
许惇顾不得烫,放下茶碗,拍着桌子喝道:“这么重要的事,先前你为何不报于本官?”
“两位大人容禀。”
刘晋忙解释:“不是学生不报,只是此事又有些不合理,学生便将这个想法给否决了。”
“哪里不合理?”
叶推官皱眉问道。
“大人,何书吏三人身强体壮,若真是受了彭校书指派,要去教训薛瑞的话,为何死的反而是他们三个?那薛瑞身体瘦弱,甚至还没学生壮实,别说杀死三个壮汉了,就连学生他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学生也悄悄查看了薛瑞,发现他浑身上下毫发无损,并不像经历过打斗的样子,因而将这个猜想给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