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牙牌之事,众人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敢在当值时私自外出,牙牌绝对就是他的底气。
说不定,监正真在外传回了什么密令,或者彭英有什么私事指使何书吏去办,这都有可能。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知道彭英该如何为他们父子洗脱嫌疑。
彭英心中后悔,早知道就不派何书吏三人去收拾薛瑞了,如今这家伙站在人群里,跟个没事人一样,而他派去的三人却死于非命,他现在非但不能揭穿真相,反而还得极力遮掩,心里憋屈极了。
现在,刘晋又将命案跟他们父子扯上关系,不由让他慌了神。
快速思索了一番,彭英觉得刘晋说辞虽然犀利,但只要自己咬死不说何书吏等人是他指派,现在他们都死干净了,便是死无对证。
再观那薛瑞,站在那一言不发,应该也没证据表明何书吏是受他指示,那想坐实他跟命案有关,那根本是痴人说梦。
深吸一口气,彭英冷笑道:“刘晋你休要满口胡言,我无官无职,如何能指派得动何校书等人,况且,我自己都还闲得发慌呢,能有什么差事要让他们去做,还有,昨日我一直在档房教授尔等学业,离开档房后就直接去了主簿厅,根本没跟何书吏照过面,你胡乱攀扯,其心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