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不利……”
没等他解释到正题,张天流就挤对道:“废话,什么资源都不用,恒心是磨出来了,修为却磨没了。”
老者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我们的磨心阵只开三年,眼下还有半年就结束了,碰巧你们来此,可不是我们有意克扣啊,事后都会还给弟子,届时弟子们的修为才可突飞猛进,未来一年可超之前三年总和,否则我宗如何立足万年不倒。”
把这解释清楚,老者又忙解释眼下问题:“这些弟子是为了帮道友搜集符阵,途中遇到惊苍派,被其打伤……”
“管我咯?”张天流打断问。
“额……非道友之过,这当然不能管道友。”老者话锋一转,可怜兮兮道:“只是他们采买的符阵典籍被惊苍弟子劫掠一空,怕是要晚一些才能给道友送来了,毕竟这惊苍派下手毒辣,且已知我派需求,他们绝不会只做一次,为防止弟子再被其所伤,暂时隐忍……”
“哦。”张天流又打断他,点头道:“要的,且过个三五年风平浪静,你再安排弟子出去最好,那时候,磨心劫已过,弟子修为都突飞猛进,晾他惊苍也不敢作祟。”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那是我们需要的么?
那是强你的东西啊!
你不应该也怒不可遏么?
现在倒好,不上门讨个说法就算了,事后也不打算出面,就让我的弟子应付?
没道理啊!
忒没道理了!
眼看张天流又要关门,老者忙把住门道:“等等等等,道友不急啊?那是你需要的而非我派要的。”
“不急,刚你给的,够我看三五年了。”张天流笑道。
老者欲哭无泪。
感情自己给自己挖坑了啊!
“可是……”
张天流再次打断他:“不就是想让我找回场子么。”
“不不不,绝不……”
张天流突然竖起一根手指,等老者疑惑不言时,他才道:“我可以出手一次,但必须打贵宗的旗号。”
老者皱眉。
暗想这人不会修了什么窥心术吧?
他就是想在张天流同意后,让张天流隐瞒身份出手,一来张天流不是本土人,追查起来难,二来明面上与百欢宗无关,仍他惊苍派再泼脏水也没用,没有实际证据,上头也不会追查。
当然,在计划里,追查的事绝非这事,而是张天流怎么死的,又是死在谁手里的另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