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就是谋生。
虽然奇幻的重生了,但老天爷有那么点吝啬,没随手扔一个灵泉啊空间什么的。
所以,作为一名平凡不起眼的失孤少女,吃饭成了迫在眉睫的窘迫问题。没衣没房还没粮……还有比这更惨的吗?此时云回就想,要是能像别人一样挖个古玉啊金银啊什么的那好得不要不要的啦!
然而理想丰满的不行,现实却一具狗也不愿肯的皮包骨。
就自己这地方,别说是美玉这类好东西,就连金银都不会有超过十人见过吧?
你还指望有人会藏得年代久了忘了或是拿去孝敬他祖宗;突然间被大雨给把坟给冲垮露出好宝贝,好死不死刚好被你碰见。
呵呵,有这种好事?
先去找一颗歪脖子树准备着吧!
准备好后记住下一次投胎一定要选好人家,最好是那种什么“盗墓世家”什么的!
不然世上能有多少人遇得到这种“好事“啊!
因此,发横财这种事好像跟自己这种上辈子干了不知多少“缺德事儿“的人有什么缘分的。看看现在自己的这状况就知道到,不然为何一次两次的都只留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呢?
不是上辈子干了缺德事儿是啥?
又或是像村里那些妇人碎碎叨叨说的什么八字不好、克亲人、命中带煞......
虽然从那一场大火烧了有好几天了,可云回对于重生这种玄幻诡异之事儿落在自己头上还是觉得不太真实。即便是后来掉在那个堆满毒虫毒蛇的地下洞穴里时,云回还在会觉得恍惚;虽然现实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没有理性干涉之时,意识里总是觉得自己还是生活在十七年后的自己。
那个性子冷漠,自私自利,却人人惧怕、鄙夷、讨好错杂交缠......
孤家寡人便是最恰当的概括。
不过历经生死的人总是格外惜命,不会在这三言两语的言语暴力中倒下去。
现在想想,似乎那个自己曾一度以为是自己命里一部分的他也不是那么重要。
更何况这些人云亦云的陌生人一般的“亲朋好友”。
在这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之后,云回不想花费太多精力去自怨自艾;因为她始终相信,无论如何,路是自己走的,走出什么风景那是完全可以由你自己控制决定的。
所以,第二天早晨,云回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
在还有些微寒的初春晨曦,踏着阵阵凉风,沿着迷糊记忆,来到了自己这块河边肥沃土地。
这块地约莫着五六亩亩左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养活自己应该勉强可以。
不过因为打理不善的原因,虽然和其他地方比较起来很肥沃,但和周围几家的相比较起来,却明显的差了一些。
其他人家的这个季节已经把土翻等平整松软,而自家的还是一片草杆凌乱,秸秆林立的荒地。看着很是糟心,也怪不得以前自家那么穷了,一样的土地,种出两样的庄稼。
对于这一片秸秆,云回的处理简单粗暴,趁着这一阵不小的凉风,一根火柴,燃烧成一片火海。
火烧的很快,可云回却有一种难以言语的窒息感,心有些惊慌失措的疼和不安。
这种感觉似乎已经溶于骨血,刻于灵魂。
好在秸秆被长久的风吹日晒变得又干又脆,经火苗一点,燃遍荒芜。渐渐的,这种钝痛的窒息就随着火熄灭了。
火原肆意之后,土壤表层堆积了一层厚厚的草木灰,也有寥寥无几的秸秆还有一两尺杆跟伫立着,火熄灭后任然冒着袅袅青烟。
好在四周没什么易燃物,不用太担心引起火灾。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行,大风一吹,估计这层焚烧遗留的草木灰也就消失殆尽了。得趁着风不大,弄点水浇灌一下,把地里的土翻过了压住草木灰。
这样不仅肥地,也可松土了。
拼拼凑凑的一堆破破烂烂的农具,严重的拖慢了云回的翻地进程。
一连十几天,云回都在这片土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挖土翻地。
好在老天爷赏脸,这些日子都没有刮什么大风;天气比较温和,前两天还下过一场历时一天一夜的绵绵春雨。这更让云回省了不少力气,也好在有这一场及时雨,让苦于无路的云回有了解燃眉之急的好东西。
一天早晨,本来决定出门继续翻地的云回刚刚出门走了几步路,天空飘飘洒洒的打起了雨点儿。
湿润的风气扑面而来,这让常年在外奔波过的云回敏感而准确的知道,要下雨了!
再看头顶黑压压、乌沉沉的云,估计是一场不少的雨水。
云回高兴极了,这意味着自己不仅仅能在翻地时不用自己提水浇撒,而且也让土地更加有生机。因为这场春雨带来了湿气水分,播种下去的种苗就能更好的生长。
这样不用去干活的好天气,一直是云回从小到大最欢快的日子。
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