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高占云的主要原因吧。
三人先到四十里外的小王庄据点侦察,又勘察了小王庄据点到县城的地理地形,刘云飞觉得中间的磐石岭很适合打伏击,勘察过后,就带着陆大贵陆大友弟兄俩返回根据地。
天已薄暮,陆大贵说:“营长,咱们就这么回去多没意思。”
“你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样?”刘云飞很感兴趣。
“营长,我们侦察排经常在这一带转悠,听说王庄据点附近的马岭村里,有个叫陈秉喜的维持会长。这个陈秉喜十分巴结日本鬼子,专门为鬼子征粮征夫,儿子还在县城当手枪队队长。据说前年夏天,他帮着鬼子征了三十名劳力去修建小王庄炮楼,有三个被鬼子打死了,他只是象征性的每家给了十块大洋。当时,驻扎在马岭监工的日军还命令马岭村维持会会长陈秉喜征“花姑娘”数名,供他们玩乐。维持会威胁利诱,强征新洞村三名妇女,最小的年仅一四岁,并在村里建立慰安所。三个妇女受尽了鬼子的蹂躏和折磨,去年,有一个性子烈的咬掉了鬼子兵的鼻子后被鬼子枪杀,听说那个一四的小姑娘还生了一个日本鬼子的后代。还有,去年,他儿子的手枪队在路上碰到一个接亲的队伍,非要到花轿里面检查人家新娘子,看到新娘子长得漂亮,二话不说就抓去县城手枪队的牢房,后来强逼着做了他媳妇,还有很多不说了,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反正这家子坏事做尽,真他娘的不是东西!……营长,要不今晚上咱去他家里折腾折腾?”
刘云飞就说:“狗日的作孽啊!我看这个狗汉奸是活腻了!就这么办,今晚上就去他家折腾折腾,记住一点,一定不能让他活着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明天再让三连长翟志刚带几个人来,刨了他狗日的祖坟!”
陆大友高兴的说:“营长,这事办的地道,就得这么办!”
刘云飞就说:“这事得赖你哥,他要早点告诉我,他娘的我早就**狗日的了!”
陆大贵说:“刘营长,好样的,就凭你这句话,俺弟兄俩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陆大友就笑了:“哥,这话俺早就说过。”
眼看来到马岭村口,三个人合计一下,立刻行动起来,陆大贵和刘云飞先摸到村里的联系户陈秉贵家,向他打听汉奸陈秉喜的动向。
这个陈秉贵本是汉奸维持会长陈秉喜没出五服的近门子兄弟,相互之间谁家里有丧事还要去棺材前陪灵的。本来血缘关系很近的两家人,却因为陈秉贵的二闺女被陈秉喜的儿子,手枪队队长陈正林带来的鬼子兵糟蹋后跳河自杀,还抢了他家相邻的一块地,而生下诛天大仇。经过陆大贵的劝说后,陈秉贵就很痛快的成了八路军的联系人。
陈秉贵听说八路军的刘营长来了要办汉奸陈秉喜,自然喜不自禁,详细介绍了陈秉喜家里当天的情况,还给他画了一个草图,标识了他家的房屋布局门口朝向,又问刘云飞:“你们来了多少人?”
刘云飞看着地图轻描淡写的说:“三个人!”
陈秉贵吓了一跳:“三个人?三个人你们就想办他?他家里有五个护卫队,都有枪!”
“哦,还有没有别的了?”
“别的倒没听说,据说他本人也有一把他儿子陈正林给的王八盒子!”
陆大贵乐了,拍拍他的肩膀说:“老陈叔你别怕,就这几个狗杂种,还不够俺们塞牙缝的!俺们营长说了,今天是路过,明天派人过来挖他家祖坟!”
陈秉贵急忙摆手:“不行啊,陆排长,他家和俺家都是一个祖宗,你可不能都挖干净!你只把他爹娘的坟挖了就行了!反正他就独一个!”
陆大贵挠挠头乐了:“老陈叔幸亏你说的早,要不明天你家祖坟也没了!”
陆大贵又让他把陈家祖坟和陈秉喜父母的坟画了个区别草图,放到怀里藏好,”就告辞老陈叔出来,对门外的陆大友说:“走,到维持会长家里混饭去!”。
这晚风清月明,刘云飞带着陆大贵两个人去砸汉奸陈秉喜家大铁门,里面的人不耐烦地说:“谁啊,谁啊这是,使这么大劲儿干啥?砸坏了赔的起吗?”
刘云飞就说:“快开门,手枪队的,陈队长派我们来送信儿!”
里面两个护院的家兵急忙开了门,还都背着枪:“哦,你们两个是大少爷的人吧?大少爷怎么没回来?”
刘云飞推开他说:“大少爷今天逛窑子去了没空!”一边警觉地往院子四周打量,看到院子里除了大门口三个护院,左右两侧的碉楼里还各有一个岗哨在值勤。
这时,屋里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尖头瘦脸的老婆子走出来说:“这个混蛋小子不学好,家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媳妇不好好跟人过,还整天偷婆子逛窑子的气我!”老婆子也说:“就是,这熊孩子!好种子都给人家了,这么下去还怎么能给我们老陈家留后啊!”
云飞听了在心里骂:“呸!汉奸都该断子绝孙!你们家还有好种?都是狗日的坏种!”
陆大贵急忙走上前说:“你们二老是我们陈队长爹娘吧?”两个汉奸两口儿就点头称是,陆大贵顺着营长的话往下编:“我们队长说逛窑子钱不够了,要我们回家拿几个大洋!”
“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