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陈风笑道,“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多不合适啊。”
秦阎王道:“火参你必须帮我们找,给你半年时间!”
“为什么是半年时间?”陈风一脑门黑线地问。
秦阎王看了看秦冥,后者支支吾吾道:“半年后修道界有一场拍卖会,到时候可能会有火参出现。但是……”
“但是怎么?”陈风故作茫然地问,其实他能不知道但是后边是什么么?钱!
修道者需要的资源,一向都很贵,连最基本的生活物资都不例外。
火参若果真像她俩说的那么珍贵,又岂是陈风能买得起的?所以这个茬,陈风绝对不敢接,即便他真的很心疼肖然——买不起啊,家里医院还建得半拉子呢。
“但是……我们搞不到入场券。”秦阎王替秦冥道,“至少要七级修道者,才有资格去购买入场券。一张三十万起步,还只是外围入场券。”
“我擦,怎么不去抢钱?”陈风瞪大眼,“你们都搞不到,我就更别提啦!”
“你有办法的。”秦阎王道,“青龙门,卢阳有办法。”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陈风悻悻地说,“我可以去试试,不过……”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秦阎王道。
陈风道:“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不要再纠缠秦大刚。其他的,我想到再跟你说。”
秦大刚虽然不争气,又不孝顺,但说到底还是秦素海的儿子,秦素兰的侄儿
。这两位老人家对陈风,可以说是有着莫大的恩惠,至少汇海区这家店,就是他们帮助建成的。店铺租金,直接比同档次同位置的铺子便宜一半,节省不少成本。
陈风想,能帮秦大刚一把,也算是回馈两老了。
秦阎王道:“秦大刚是谁?”
感情她用了人家那么久,居然还不知道秦大刚是谁,真是悲催。虽然陈风不知道秦阎王到底对秦大刚做了什么,却知道一定和她有关系。
陈风解释一番,秦阎王哦了一声:“哦,原来是他。那个心狠手辣,又很贪婪的家伙,你知道他跟我许了什么愿吗?说要你死,要你的店破产关门,还要他老爹早点死好继承家产。这样的人,你救他干嘛?”
“额~”陈风暗骂一句秦大刚不识抬举,“我和他父亲有点交情,算是回报吧。”
“好吧,这件事好说。”秦阎王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小子,你别想反悔,要是我外孙女有什么意外,我拿你是问!”
陈风无语至极,明明是你老头做的孽,关我什么事?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早一巴掌拍飞你了。他还注意到,秦冥偷偷松口气,终于找到背锅侠的样子,可恶。
“还有你,你别以为自己能跑得掉!”秦阎王转身就冲秦冥吼起来。
秦冥一哆嗦,陈风也跟着哆嗦,屋内气温骤然下降,好像到了寒冬腊月的大兴安岭。
“嘶~我说前辈,您就别生气了,我们
晓得了,对吧秦大哥~”陈风赶忙捣捣秦冥,跟他挤眉弄眼,后者灰头土脸,连声答应。
……
秦阎王说话算数,果真第二天就把和秦大刚的契约解除。
实际上秦大刚这货,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定下送命的契约,还以为力量猛增,随便在街上找个人都打不过自己,很牛气。殊不知,他的生机正一点一滴,随着力量的增加而流失。
这货浑浑噩噩,第二天起来身上突然清爽,不过力气却消失了,自己还犯嘀咕呢。
背地里,秦阎王对陈风说:“小陈,你让我解除契约,我解除了。不过有一点我得跟你说清陈,契约一旦缔结,产生的影响就不能挽回。虽然终止了,可之前他借助我的力量,也是用寿元做交换的。本来以他的体质,大概能活到六十五岁,现在怕是连五十岁都活不到,你可别怪我。”
陈风愣了愣:“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无论如何,先谢过前辈啦!”
秦阎王白他一眼:“臭小子,你既然跟我老公称兄道弟,还叫什么前辈?叫嫂子~”又是一脸娇羞相。
陈风咧咧嘴,笑不出来。
寒风冷冽,不知不觉又是几天过去,这几天陈风一直在琢磨,该到哪去找一张入场券。
因为他知道,倘若不能治好肖然,那又妖又鬼的老太太,是能言出必行,杀了他和秦冥的。
然而,繁华的中海给不出这个答案来。陈风愁闷不已,傍晚六点,在
江边漫步。
忽然,大街上传来砰一声巨响,惹得路人纷纷驻足。嘎嘎,车轮胎与柏油路激烈摩擦的声音连绵不绝,多少车子避之唯恐不及。有的一把方向盘打得急了,自己差点翻车,有的干脆撞到电线杆或者马路护栏上。整个马路,一片糟乱。
“出车祸了,那台车翻了。”有两个肩并肩显然是游客的女生,正一边张望一边议论。
“中海这么繁华的景区路段,都会出车祸么?真是千年难遇啊~”
陈风也很好奇,跑上前去观望,他发现那台车的车牌很眼熟,赫然是卢阳的车子。
整台车就像是翻了盖的王八壳子,倒扣在地上,车子和地面接触的部分,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