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那是什么?”宋大姑好奇地问。
对于这个世界很多名词,她都抱着相当强烈的好奇心。
陈风比手画脚,好一番解释,她才恍然道:“哦~就是我们修道者中所谓的执序人。”
“嗯,是吧。”陈风嘴巴说干,起身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牛饮落肚,“现在就是头痛,到底该怎么办?看着他继续害人吗?他已经伤害到我身边的人了。”
想到成菲尔,他心里就挺难过的。那个善良开朗,刚刚回到故土的姑娘,她的人生才刚刚绽放,却折翼在郑拓手中,实在可恶。
“情况只会更糟糕。”宋大姑道。
陈风气得翻白眼:“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安抚安抚我啊?”
“你要听假话?”宋大姑很诧异地看着他。
陈风愣了一下:“是啊,难不成我要听假话?”接着摇头苦笑。
“他在修炼魔功,根据我上次观察,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推算得来,差不多只剩一个了。”宋大姑道。
陈风忙问:“只剩一个什么?”
宋大姑坐下来,对面的电视机黑色屏幕闪了一下,跳出一片亮彩画面。倒计时,进入节目单。
宋大姑吓的惊跳而起,她身体灵活犹如猿猴,蹭一下脑袋碰到天花板。马上又坠地,咚一声,整个地板都颤三颤。
这地板上,所有的家具摆设,包括陈风屁股下的沙发,都跟着颤动起来,仿佛过地震一样。
宋大姑稳了稳,两手猛然一提,陈风
眼见着两道若隐若现的气流在她两只手掌掌心回转。
“嗨!”她轻喝一声,两掌往下狠狠一压,那两股气流无声浸入地板。
霎那间,所有的动静都消失无踪,一切都像一场梦。
陈风惊呆了。
尽管他早就见识过修道者的厉害,还和凌九、郑拓这样的强者干过架。可是打架的时候,脑筋绷紧一根线,他哪顾得上看什么厉害不厉害?眼下宋大姑的这一手,才着实让他见识到修道者与众不同之处。
宋大姑深吸一口气,指着电视机怒道:“大胆,动辄吓唬人,难道我与你有仇吗?”
陈风哭笑不得,扫了一眼刚才宋大姑坐的地方,电视遥控器无辜地躺在那里。感情是这位大姐刚才不小心,坐到遥控器,误开电视机。
他拿起遥控器,走到电视机跟前,一本正经地指责道:“大胆!宋大姑你也欺负,不想混了?看老子不把你打入冷宫!”
宋大姑看着陈风的侧脸,忽然觉得这小子很英俊,干脆改名叫陈英俊算啦!
陈英俊同学,刚才不光救了她一命,还替她教训这黑盒子,替她出口恶气。
“算了,打入冷宫太过分了。冷宫是什么?”宋大姑道。
陈风嘿然,邪~魅一笑,抠开遥控器屁股上的盖子,将电池取出来丢到一边。
而后他再关掉电视机,拿着遥控器,无论怎么按,电视机都没反应。
“看到没,这就算是打入冷宫了。哪天你对它印象改观
了,跟我说就行,我把它再放出来!”
宋大姑哦一声,抱拳道:“多谢多谢!你对我几次搭救,我没齿难忘。”
“客气客气,现在可以讨论刚才的话题了吧?”陈风亦抱拳道。
宋大姑点头:“那人练的魔功,需要七七四十九个婴儿,我推算他还需要一个,并且就在这城郊。”
“我们县城人可多了,村子也多,你说城郊,城郊也很大。不说别的,同一天出生的婴儿,每天都有十多个,你怎么推算呢?”陈风诧异道。
宋大姑抿嘴点头,笑而不语。她转身来到桌前,用拿毛笔的方式拿起签字笔,扯了一张a4纸,刷刷刷,画了一篇,又是字儿又是图,看的陈风晕头转向。
画完之后,她将纸递给陈风:“你瞧,我就是这么算出来的。”
陈风拿着纸,看着满眼密密麻麻,就跟鬼画符似的,更糊涂了。
他虽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不懂,但比起面子,他更想多学一点。
“嗯,好字,好画!”陈风煞有介事地赞许道,转而马上问,“敢问您从何处学来的甲骨文?”
“什么是甲骨文?”宋大姑问。
陈风指着那一篇字画道:“这些弯弯曲曲就跟苍蝇肠子似的,难道不是甲骨文吗?落笔饱满苍劲有力,真是神来之笔啊~”他搜肠刮肚,也只能想出这些赞美之词了。
宋大姑很失望地看着他:“难道你不知两仪八卦之术吗?这是推演相术之法啊~”
“
啊哦!”陈风尴尬了一下,“咱还是简单点来吧。”他夹着纸回到沙发旁坐下。
“怎么个简单法?”宋大姑以为陈风有什么高明的招数,便紧跟上前,坐在茶几上兴奋地问。
陈风道:“简单就是你用嘴说,我用耳朵听咯。看这么多字儿,我眼花,嘿嘿!”
宋大姑愣住,泥塑,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她又无法向陈风发火,不知何故,每次见到陈风,她都有一种亲切感。
“哎!陈风,你得学一下这些东西了。对修道者来说,推演之术,能够帮助我们算出天地灵气聚集的地方,可以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