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宪舟接了陈风交代的任务,立马当作正经事去办。
急匆匆回到会议室开完会,便马上安排人手做预算。
“不如我来承包这个工程,给他打个低价,来点真材实料,也算是对他救我儿女的报答了。”陈宪舟暗下决心。
他是商人,都说商人唯利是图,但是图利也有原则地图。有些钱可以赚,有些钱不能赚,他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公司的电子报表,陈宪舟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禁不住吃一惊。
身为一名企业负责人,他在中海也算是有一席之地,联系方式,自然是隐秘的。
陈宪舟有四个号码,一个用于普通的商业联系,与客户等沟通使用。一部是企业电话,用于联络下属,布置工作任务。一部则是联络朋友,尤其是政府部门的朋友。另一部,则纯属私人电话,24小时不关机。
这部私人电话,除了妻子儿女父母,便只有几个亲近的下属知道,而且平时他们也都不会无故打这部手机。
而现在,响个不停的,就是这部手机。最诡异的是,亮起的屏幕上,号码显示为未知。
犹豫了一下,陈宪舟还是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一个深沉的男中音,大夏天听起来,都让陈宪舟浑身起鸡皮疙瘩。
“喂,请问是陈宪舟先生吗?”那声音听起来,宛若冰冷潭水,古井无波。
陈宪舟眉头紧锁:“你是哪位?”
“那你就
是陈先生了。”电话里的人道,“我是哪位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
陈宪舟再次看一眼号码,隐藏的号码:“不好意思,我想你弄错了。”
“家住幸福里13号,你的儿子叫陈大方,女儿叫陈晓琪,你妻子汪小丽现在正在加拿大读博士。陈先生,你们一家的动向,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对方淡淡一笑,声音越发冰冷无情。
陈宪忠听得浑身汗毛炸起,他腾一下站起来,手死死地攥紧电话,把手机都箍得咯咯响。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警告你,不允许你打我家人主意,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在刑警队,可是有人的!”陈宪舟用生平最凶狠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不要这么紧张,陈先生,我是来和你合作做生意,又不是要和你拼命。”那人笑了,“我看这样吧,已经三点钟了,不如我们在你公司附近约个下午茶如何?唔,你常去的巴黎光阴,就那家吧。”
对方虽然口气很客气,但是不容置疑,不等陈宪舟答应,便挂了电话,仿佛笃定他会去一样。
陈宪舟额头布满冷汗,嘴唇苍白,手发抖。电话已经挂掉很久,他还是哆哆嗦嗦,不知所措。
正如对方所说,人家把他的老底查得一清二楚。就连他平时去哪吃饭、喝茶,都摸透了。
这样的人,无论是什么来历,都太可怕了。
陈宪舟思忖片刻,决定赴约。
……
铁
甲,是一家健身房的名字。
这家健身房,位于中海最繁华的区域,在某大厦的30楼,占据了整整五百个平方。健身房拥有教练、员工等三十几名,每个都是俊男美女。
不过谁都想不到,这家健身房的老板,却是一个大光头,身高只有一米五,说话声音就像是小磨磨豆腐。
他被人称作范哥,是本地土著。早年家里拆迁,得了不少钱,开了这家健身房。再早些时间,他是出了名的问题儿童、问题少年、问题青年,现在则是问题大叔。
黑?白两道,根据这位范哥所言,就没他不认识的人。
“我和于得力于老板喝过酒,于得力认识伐?对,就是那个酒吧老板!”
“认识枪明嘛?那个抢银行的傻x,我叼,居然在华夏抢银行,我觉得他脑子有病。不过这人,脑子有病归有病,身上可是有真功夫的。”
一天到晚,这位范哥总是在吹牛。不是认识这位老大,就是认识那个老板,不过他最喜欢吹的,还是自己的功夫。
“我十岁那年就离家出走,你们猜我去了哪?嵩山少林寺!”
他自称在少林寺呆过十年,一直到二十岁才下山,是真传弟子,光头为证。不过,这些说辞,总是和他的青春期事迹碰撞。比如,他无法解释,为什么16岁时,会在中海派出所留下黑底档案。
现在,范哥也算是成功人物,由于拆迁得的钱,他有资本做了老大,
手底下也有几个小弟。也有资本坐在这里,摸着前台小姑娘的胳膊,色眯眯地和她讲着带色的笑话。
“小妹妹,你家里有弟弟的吧?”范哥的手,顺着小姑娘的肩膀,沿着她的手臂慢慢滑着,最后成功地握住她的手。
小姑娘大概20岁左右,或许更小一些,从乡下出来打工。人长得不算多标志,却也讨喜。她窘迫地想要挣脱范哥,可是他老板的身份,以及男性的力量,都死死压制着她。
无奈之中,小姑娘只好任由其肆虐。
这让范哥觉得寡味,有钱之后,他经历了太多温存的女性,现在急需一名需要他来征服的女孩。可惜,这个前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