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一盆足有六七十度的热水泼在陈风脸上,他大叫一声,被烫醒。
“嘶~xxx你个xx!”陈风半醒之际,破口大骂。
张德鑫狠狠捏起他下巴,用力过度,陈风甚至听到下巴磕骨头发出咔咔的响声,怕是要裂了哟。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张德鑫恶狠狠地说,“快告诉我,仙泉到底在哪,你背后都有谁?”
陈风抬头环顾四周,发觉这是别墅的地下室。原本是娱乐间,有吧台、投影仪和桌球。但现在,却成了禁锢陈风的囚牢。
张德鑫把陈风用拴藏獒的铁链捆在柱子上,一张油腻腻的脸孔上,溢满风光的光彩。
陈风回头看了一眼,呸口唾沫在地上:“你娃眼睛是瞎的啊?你说我背后有谁,那不就是柱子嘛?还是你家的!”
张德鑫气得发疯,噼里啪啦,对着陈风就是一顿胖揍。
好在陈风现在皮实多了,尤其是凌九的真气,给他带来一定的防御作用。否则,被这家伙这么一顿揍,只怕不死也没半条命。
“死到临头,还在这里耍嘴皮子,快回答我!”张德鑫疯狂地喊着。
这栋房子质量很好,地下室更是封闭隔音,所以他丝毫不会顾及什么。
陈风嘿嘿地笑着:“你可千万别放开我,不然现在你打我多少巴掌,将来我就还你多少*100!”
他低下头,忽然看到前方墙根处的柜子下,露出一双脚来。
由于柜子和他之间,有沙
发阻隔,所以此前陈风并没看到。当他看到那双脚时,禁不住心一沉,哟,别是这家伙彻底疯了,开始杀人了吧?
这么一想,陈风又使劲嗅了嗅,空气里,的确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
再看张德鑫疯狂的眼神,陈风心更凉了,暗道:“妈耶,丽丽,你可坑惨我了。”
来都来了,想法子逃吧。能在逃的时候,顺便把优盘什么的拿走,就更好啦!
张德鑫这种疯子,留在这社会上,只会祸害更多的无辜者。
“好,我看你的嘴能有多硬!”张德鑫冷笑,他转身走向球桌,拿起杆子又走回来。
捏起陈风的下巴,张德鑫直接将球杆捣了进去。他很有分寸,不使劲戳,怕把陈风弄死,那样可就没得玩了。
坚硬的球杆,就在陈风嘴里肆意妄为,没多久他嘴里就流下血沫子。舌头、牙龈,都被弄坏了。
陈风呜呜叫着,紧咬牙关,双手紧紧攥拳,挣得锁链哗啦啦响。
几次三番之后,陈风的嘴都肿了。
“说不说!”张德鑫怒喝。
陈风噗地喷出一口血沫子,溅他一脸。
“索尼玛!”陈风骂道,心里悲催地想,妈耶,我不会变残废吧?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德鑫大怒:“我最恨别人吐我口水了!”
“是吗?怎不巧,我贼喜欢吐人一脸口飞~”陈风强撑着笑道。
他的左眼已经肿的睁不开,整张脸都像个猪头一样,这都是张德鑫刚才狂轰滥炸式的一顿胖揍
,所带来的结果。
张德鑫大怒,捏紧拳头,陈风听到他的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那只拳头骨节暴起,宛若一柄铁锤。
陈风想,哎哟喂,我真瞎,干嘛惹他啊!说点好话嘛,死在这里多冤枉。可是他又忍不住,实在不愿意跟这货摇尾乞怜。
无论如何,他断定,张德鑫这一拳下来,自己恐怕没多少活头啦!
“张总~”台阶上的门忽然开了,门口一道婀娜靓颖映入眼帘,一人娇滴滴地说,“小心伤了身体啊。”
张德鑫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那女孩。
陈风也看着女孩,右眉头紧促,一不小心,碰到左边眉毛,疼得他口水直流。
那不是袁芳嘛?
袁芳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真空,赤脚。她一步步走下来,陈风看清楚了灯光下的她的样子。
袁芳苍白的脸孔上,也有一道瘀伤,还有肩膀、胸前。最可怕的是,在她脖子上,居然有一排红肿的牙印儿。
当然不会有吸血鬼啦,那分明是咬出来的,将破未破,但是非常用力,乃至周围组织红肿。
她怎么会在这里?想到在饭店卫生间,两人的那番对话,陈风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了。
他哪知道,张德鑫这是注射了夜银针剂之后的副作用——性?欲?超强。他杀死了保姆、司机和保镖,尸体就全丢在地下室里。
打电话叫了上门服务,也就是袁芳了。
实际上,在陈风来之前,袁芳已经在这里被困了一
整天了。刚才在窗户后面偷看的,正是她。
看到袁芳这样子,陈风更厌恶张德鑫了。这帮狗曰的,你修道就好好地修你的,干啥要来霍霍普通人呢?
“时间到了吧?我们是不是该……”袁芳柔声道。
她的温柔是装的,虽然很像真的,可陈风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张德鑫一看到她,就像是饿急了的猫看到鱼,眼睛里透着疯狂的光芒。
他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声,一把抓过袁芳,推倒在沙发背上,掀开裙子。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