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贾蓉想象自己喷出一口老血,她真没想到,陈风脸居然这么大,
这可是她家里的家庭聚餐,而且二爷爷平时深居简出,从不与外界打交道。要是自己带个外人去,还不把他给吓到?
说起二爷爷这个毛病,贾蓉也是很无语。记忆里,从她十岁左右,二爷爷就一直呆在家里不出门。就算偶尔出门,也是很早或者很晚,街上行人稀少的时候才出去。
好在他老人家早年也是经商,积累下一些家底儿,再加上贾蓉的爸爸妈妈后来成功建立起贾氏企业。在爷爷的要求下,分给二爷爷一点股份,每年能得几十万的分红。靠着这些钱,二爷爷可以过着优渥的生活,还有保姆照顾饮食起居。
只是贾蓉一直很好奇,二爷爷为什么这么害怕与人打交道?
思绪有些杂乱,贾蓉居然忘记拒绝陈风,陈风也就脸皮厚墩墩的,假装人家默许了。
“嘿嘿,你也不用感谢我。”陈风瞅着一脸不自在的贾蓉,笑眯眯地说。
这让贾蓉感觉摸不到头脑:“我感谢你强蹭饭?而且我也没答应你啊~”
“真的,不用谢。”陈风强调。
贾蓉居然也没打算赶陈风下车,甚至于她心里还有一点点好奇,陈风到了二爷爷家,会发生什么事?
二爷爷会像以前一样,把陈风赶出去吗?还是会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不出来?陈风呢?他好像是个大夫,能治好二爷爷的心病吗?
“小刘,开车吧。”贾蓉对司机道,“走铅华路。”
司机有些愣神:“为什么不走流苏路?铅华路好像不通吧?”
“另一条路在修路。”贾蓉道。
司机小刘有点迷糊了,既然老板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
一路上,陈风和贾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多半是和水质有关,陈风表示贾蓉的水很优质,但是没有他的好。
贾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她相信陈风的话,但是始终其名次是落后的,这引人深思。
说话间,到了铅华路丁字路口。这个路口比较荒僻,位于两个区域之间,又属于次要通道,行人车辆相对较少。
再加上前方一个路段修路,而经过丁字路口的车,大部分都是往那里走的,所以这段时间丁字路口车很少。
贾蓉平时把心思都投入到工作上,出入有司机,自然不会了解这些情况。
路上车子越来越多,陈风却觉得不太对劲了。他内心里,有一股强烈的不安,使得他在座位上坐不住。
豪华的真皮坐垫,他却如坐针毡。一会抓抓这儿,一会挠挠那儿。
贾蓉本来是不想搭理他的,可这毛病仿佛能传染,没多久她也有浑身发痒的感觉了。
秉着不能在男人,尤其是陈风面前出丑的原则,贾蓉强忍着。终于忍不住的时候,她皱着眉头,压低嗓音,很严肃地问陈风:“陈先生,请问你是身上长跳蚤了吗?”
陈风嘿嘿一笑,尴尬解释:“不能啊,我过年之后洗过三次澡呢!”
这当然是个玩笑话,可贾蓉愣了一下,迅速挪开半个屁股,和陈风保持了一定距离。
都说农民不爱讲卫生,看来是真的咯,贾蓉心道。
俩人正讨论关于洗澡的话题,突然间轰隆一声巨响,接着车体剧烈震颤。贾蓉在座椅上蹦了两下,脑袋差点撞到车顶。最后,直接一个惯性往前冲去。
她这车的空间比较大,虽然她位置的前方是驾驶室,可是驾驶室和后座之间还有一道玻璃。
这道玻璃可是够厚的,要像她这么飞撞上去,没准会把脖子给撞断。
陈风其实也好不到哪去,他上车之后,甚至连安全带都没系。车祸的瞬间,他也被颠了出去,一样往玻璃上撞。
但是陈风的反应速度,要远远超过贾蓉。就在颠起来的一瞬,他抓住了窗上的把手,狠狠一拉,稳住自己。再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吓,要死了!”
陈风看到贾蓉往玻璃上撞,寒毛直竖。这要是撞上,那可是血溅当场啊!
他下意识地伸手这么一抄,抄起贾蓉的细腰,把她给拉回来。车子在地上盘旋,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
陈风捞回贾蓉之后,她倒是不撞玻璃了,改撞陈风了。咚咚咚!脑袋把陈风下巴撞得那叫一个响亮,陈风眼冒金星脖子冒酸,酸爽!
无论如何,没有性命之忧了,贾蓉啊啊地尖叫着,陈风死死地搂着她,另一只手握紧把手。
时间在这一刻过的好慢,陈风以为过去一个多小时,实际上只是两分钟。
陈风怀抱着贾蓉,低头看一眼,可怜的娃早已吓得脸色苍白口吐白沫,两只柔白的小手,死命地抱着陈风的胳膊。
“是要死了吗?”贾蓉哭着问。
陈风赶忙安抚:“不会的,放心吧。”同时他心忽然一阵酸痛,原来贾蓉并不总是贾切尔。在这种时候,她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
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陈风把贾蓉搂得更紧了。
没多久,陈风听到贾蓉在抽泣,便大义凛然道:“贾小姐你别哭了,我既然上了你这条贼船,就和你的命捆绑在一起了。你放心,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