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是眼睛……”他不耐烦了,“妈蛋,遇到蠢货,还得给解释黑话吗?”
他骂骂咧咧的,却见眼前一黑,有两个圆润粉嫩的东西飞进眼睛。霎那间,他眼睛火辣辣,疼得眼冒金星泪水迸出。
“啊!”瘟丧大叫一声,捂着眼睛蹲在地上,疼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哭。
陈风看看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再看看蹲在地上的瘟丧:“哦,原来罩子就是眼睛,嘿,多谢了,学会一个新名词。不过啊,你的罩子可真不咋地,又小又绿,赶上乌龟大王八了。”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那几个混子感觉脸皮发烫,一个个心道:“瘟丧哥平时挺机灵的啊,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蠢?”
虽说心里犯嘀咕,虽说瘟丧被戳伤眼睛了,可是他们却没打算就此放过陈风。
瘟丧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忍住疼痛手一指:“xxxx!给我打,打死打残,茂爷负责!”
那帮混子于是冲陈风吼着叫着扑过去,可是他们刚贴近陈风,立马又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一个个倒退出去。有的跌坐在窨井盖上,有的仰面倒地,后脑勺嘣一声磕在台阶上。更有一个夸张的,几乎是倒飞出去的。
周围的人都使劲拍巴掌喝彩,那高中生也看得两眼放光,一脸崇拜。
陈风收回腿,拍拍巴掌,冲他们道:“往后啊,都少干些缺德事儿,就不怕生儿子没屁 眼儿吗?”
“小子,算你狠,你给我等着!”瘟丧爬起来,眼睛还是花的,看东西一片模糊,眼眶都红肿了。
他指着陈风放狠话,旁边一个手下爬起来,小心翼翼把他胳膊往左侧扶了四十五度角:“丧哥,他在那呢。”
大家又是一场哄堂大笑。
瘟丧脸上挂不住了:“呸,没用的东西,我们走!”他冲手下劈头盖脸骂一句,甩手就走。
等他们走了,各人也都散了。有马后炮上前告诉陈风:“小伙子,这帮人可不是好惹的,你可得注意点。”
“对对,他们可横着呢。”
陈风点头微笑:“放心吧大哥,我这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嘿嘿,这倒是真的,你这拳头,啧啧~”他们边感慨边背着手,各回各铺。
那个高中生挺腼腆的,等人都走完了,才来到陈风跟前,很感激地说:“大哥哥,谢谢你帮我。”
“别客气。”陈风看他一眼,“我看你是个正经孩子,咋惹上这帮玩意儿?”
提起这茬,高中生似乎有一肚子郁闷,但是有苦说不出。他犹豫,陈风也就不逼问。
“要是不方便说,不说也行,不过你自己注意安全啊,我先走了。”陈风道。
他刚要向大马路走去,高中生忙叫住他:“大哥哥,您等一下!”
陈风才走出去一步,高中生却觉得自己得跑好几步,心里惊讶:“这位大哥哥脚步可真够阔的。”
他追过去,朝陈风鞠躬:“大哥哥,我能请您喝杯咖啡吗?”
陈风哈哈一笑:“咋,俩大男人喝咖啡啊?你是不是想感谢我?没必要的,举手之劳。”
“不不不!”高中生忙摆手,脸红耳赤,“我是想请教您一个问题,走吧,我们去肯德基喝咖啡。”
他似乎很迫切地想要‘请教’陈风问题,拉着陈风的胳膊就往街上走。
陈风也由着他,反正自己也不是很忙,本身就是出来透气的。
俩人来到附近的肯德基,要了两杯大美式,坐在窗口处聊天。
两人互相自我介绍,高中生原来叫许志雄,这个名字倒是很配他这个人。与现在那些花美男少年不同,许志雄一看将来就是个伟岸的男子汉。
他五官立体俊朗,充满少年的英气。就是个性似乎有点闷,不是很开朗。
俩人坐对面,几分钟后,他才向陈风开口:“陈大哥,我看你功夫很厉害的样子,能收我为徒吗?”
陈风乐了,咋每个这年纪的男娃,都想学功夫咧?之前小龙也是,缠着他要学功夫。
本身陈风是一个礼拜去教他一回的,但自从拒绝了紫凤的表白之后,他也就不再去了,免得双方尴尬。
现在倒好,又冒出个许志雄。
“小许,实话说,我那些都是草包功夫,上不得台面。”陈风道,“你要真想学格斗、武术,强身健体的话,得找好点的师傅。”
许志雄摇头:“我爸妈给我找过,但是那些都是花拳绣腿,我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草包。陈大哥,你一个人能轻松地打翻四五个人,你才是真汉子。”
他冲陈风竖起大拇指,一脸崇拜地说。
“呵呵,好吧,我接受你的夸赞。收徒的事儿咱再说,你先跟我说说,怎么惹上这帮人的?我看你这孩子,也不是会去惹事的样子啊。”陈风问。
俗话说得好,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想惹那帮混子,那得先去一些混子常去的环境,做一些可能会惹到混子的事。比如一些不正经的娱乐场所,比如吃喝嫖赌等。
可许志雄呢?人干干净净,一脸正气,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啊。
许志雄似乎被问住了,他尴尬地笑了笑,没解释。
陈风知道,人家一定是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