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被吓一跳,陈风来势汹汹,力气又大。虽说她靠着陈风两条腿还不自由这一优势,左右躲闪,可是床就那么大。
她刚挣脱,又被陈风抓在手里:“往哪跑!”
“你干嘛?”陈晨色厉内荏地问。
她使劲挣扎,可是陈风那只大爪子,简直就是铁钳,牢牢钳住她,动弹不得。
“干嘛?”陈风狞笑,“你刚才把老子折腾惨了,现在轮到我吧?”
陈晨惊恐万状:“你、你要怎么折腾?”
陈风环顾四周,脸上始终挂着你知我知的坏笑:“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我会怎么折腾?难道泡杯茶,跟你在这里摆龙门阵?”
陈晨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蹭蹭地竖起。不要啊,她内心嚎叫,但仍旧对陈风抱有一丝希望。这家伙应该没有泯灭良知吧?自己可是个第一次啊!
就算她刚才所说的所有,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报复陈风,可第一次还在,这种话可不是开玩笑!
从小家教严格,陈晨被要求守身如玉。没有遇到真正的白马王子真命天子,她是绝对不会把自己交付出去的。
虽然她对陈风有心动的感觉,但不意味着已经达到交付自己的程度啊。
她内心简直就像暴风骤雨下的太平洋,轰隆隆的浪涛声,连陈风似乎都听到了。
可惜,她越挣扎,陈风就越开心的样子。
尽管不自由,可是他两只手足够毁灭眼前这只小羊羔。
她坐在陈风腿上,突然感觉大腿处有什么东西在戳自己。
低头一看,“啊,什么玩意儿,好丑!”她大叫一声,竟然愚蠢到拿手去拍。
陈风一脑门黑线,心说这是老子的宝贝疙瘩,能乱拍吗?
可惜为时已晚,他双手不空,于是小陈风被陈晨结结实实一巴掌拍到。
那一刻,陈风突然屏住呼吸,脖子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恣眉瞪眼,样子可怕极了。
陈晨只当是他在生气,哪里会想到陈风完全是因为疼痛所致。
却说陈晨刚才拍那一巴掌,居然感觉手感不错,就是有点烫手。
她忍不住再瞧一眼,丑是丑了点,多看两眼,居然也习惯了。而后她就陷入了莫名的、深深的恐惧当中,这东西要怎么用?
生理卫生课上的一些隐约的性知识,又钻入她脑袋。
陈风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双目赤红,“因为今天我要办了你!”
“啊!”陈晨大叫一声,两眼一闭,向后仰倒。
她是用那种姿势仰倒的,难度极高,上半身与小腿平行倒在床上。估计瑜伽高手也不过如此了吧。
陈风起初还以为陈晨在装呢,使劲拍了她一巴掌。那巴掌都打出红印子了,陈晨也没个反应。
“吓!就这么昏迷啦?”陈风很无语,捏起她的手,往下一丢,耷拉着,居然真的吓晕了。
陈风翻白眼,赶忙把自己的物件藏好,又费劲吧啦,把双腿解放。
“哼,小样,还敢暗算我!”陈风盯着陈晨,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
清晨。
清水镇的深秋是美丽的,树木泛黄,落叶缤纷。
陈晨住的地方,卧室窗外刚好有一棵大树,两人合抱那么粗,枝繁叶茂。
一只鸟儿蹲在树枝上,从窗帘缝隙向屋里窥探。
她醒来的时候,鸟儿正发出好奇的鸣叫声。
“好累啊!”陈晨伸个懒腰,感觉全身像散了架。她看看自己,咦?没穿衣服?掀开被子一看,还看到两条大毛腿。不对,身边怎么有人?
她惊恐不安,转头看向枕畔。陈风正侧卧向她,口角流着长长的口水,都把枕皮子打湿了。
他也是上半身光溜溜,眉角微挑,哼,连做梦都是坏坏的样子。
不,不对!
陈晨马上意识到,这种事不该发生在现实中。她再一次掀开被子,向里边看去,于是松口气。
还好,她穿着睡裙。
陈风也穿着一副,俩人应该没发生什么。
可是就算这样,陈晨心里还是不痛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躺在一张床上,还穿得这么少,算怎么回事?
她不敢出声,怕惊醒陈风。因为她已经回忆起来,昨晚睡觉,哦不,昏迷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自己想要整陈风来着,接过反倒被他给……啊,他有没有得手?
陈晨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起身掀开被子查看。床铺上,她躺过的地方,绽放了一朵殷红的小血花。
那、那……陈晨彻底蒙了。
再看屋内,真的是一片凌乱,衣物乱丢,地上还有很多揉成团的卫生纸。
虽然丝毫没有相关经验,可是陈晨潜意识里也知道,或许他俩真的发生什么了。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自己那儿特别疼,一瘸一拐,向卫生间冲去。
等她走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