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铺着木地板,简约装饰风格,配上柔和的纱帘。窗户半开,微风吹拂,纱帘飘逸。
这本来是一幅好风光,奈何现在陈风完全无心欣赏——他裤子全被扯掉啦!
孙一凡一把不慎抓住了他的腰带,连拉带拽的,原本就朽烂的腰带直接崩断,拉链也坏了,裤子给撕裂。
陈风咧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这是什么操作啊?”陈风心里道,他低头看孙一凡,那丫头脸一下子红了,就跟烧红的木炭一样。
“噗!”孙一凡喷出一口酸奶。
她手里还抓着一截皮带,举在半空,落也不是,举也不是。
要命,好大!可是,多看一眼,似乎又觉得可爱。她低着头,咬着牙,不知目光该落向何处。
屋内尴尬的气氛,俩人的沉默,连藏在门外偷听的孙一菲都感受到了。
她咬着手指暗道:“姐姐和陈风哥干嘛呢?难道他俩真的恋爱啦?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有陈风哥这样的人,才配得起我姐这个巾帼英雄。”
不过里边的沉默是咋回事?小丫头太好奇了,忍不住悄悄开了一道缝,从门缝里望过去,傻眼。
她看到两片白花花在眼前晃,陈风就那么站着,姐姐就那么跪着。要命的是,陈风的裤子呢?
“啊!”孙一菲终于回过味来,发出一道尖叫。
陈风和孙一凡都给惊到,一个转身一个抬头。孙一菲于是又看到不该看的物件挂在陈风那儿,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关键是,姐姐嘴角挂着的那乳白色是什么鬼?难道是……
孙一菲不敢想了,赶紧捂上脸,背过身:“你们干嘛呀!”
刚才的场景一直在她脑袋里回转,虽然她很纯洁,却终究是个大姑娘了,出国学的又是医学,对人体自然清楚。
她想,难道陈风和姐姐在那个?天呐,羞死人了!
孙一凡又急又气,全身瘫软无力,这一下是黄泥糊到裤裆里,说不是屎也没人信了。
她强撑着爬起来,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单,给陈风围上。陈风也才意识到,事情大大的不妙啊!
自己和孙一凡关在房里,出啥事也就俩人知道。现在倒好,孙一菲也掺合进来。她要是把这事说出去,那不是惨了?
“咳!”陈风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那个,一凡,你看清楚了?那个嫌疑犯就是在这个部位长了一颗痣,很隐蔽哈。你得让你们的男同志去检查……”
看着陈风一本正经的胡诌八扯,关键是扯得没人能相信,孙一凡也觉得真是没谁了。
她很无力地跟孙一菲说:“一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风裹着床单,很乖巧的跑到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递给她:“擦擦嘴,都是那个……”
孙一凡崩溃,她真想吼一句,你丫不说话会死啊?你是在解释呢,还是在抹黑呢?酸奶就是酸奶,你说句‘那个’干嘛?
但是,她越生气,越有气无力。有陈风这个猪队友,孙一菲想不误会也难了。
鉴于要保护妹妹的眼睛和幼小心灵,孙一菲还是强撑着,走过去把妹妹推到门外。
孙一菲一脸‘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小孩子了’的样子,站在门口对姐姐道:“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还有,加油,我支持你!”
她很郑重其事地冲孙一凡握拳,很用力地一拉。
孙一凡再次崩溃,砰一声关上门。
门外,传来爷爷和妹妹对话的声音。
“一菲,怎么了?”孙海明听到孙一菲尖叫声,站在楼梯口问。
“哦,没有,我看到一只壁虎。”孙一菲道。
陈风和孙一凡不约而同,一起松口气,还好,这丫头有点良心。
但是,陈风马上又觉得有点麻烦,裤子被撕裂啦,怎么出去?连内裤都破了。
他裹着被单,坐在床上,就见孙一凡黑着一张脸,气呼呼走到衣帽间,咣当拉开门,在里边翻找着。
没多久,孙一凡丢出一条运动裤,直接甩到陈风头上。
“穿上,这是均码中性运动裤。”她口气冰冷嫌弃。
灯光下,陈风看孙一凡的脸,表面是生气的,其实眼睛里全都是羞涩。
他嘿嘿一笑,抓过裤子,丢开被单就开始穿:“害羞呢还,咱是好哥们对吧,没事的,今天的事我不放心上。”
他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岂不知,孙一凡一听到这话,更加火冒三丈。
“你想死是不是~啊!”她站在衣帽间里,那轨道门槛,直接把她再次绊倒。
这一下倒好,结结实实摔到陈风身上。陈风原本站在床前,金鸡独立正在穿裤子呢,冷不丁又被扑倒。
陈风倒在床上,孙一凡压在其上,气氛就这么再次诡异起来。
如此近距离,陈风突然发现,孙一凡原来也非常的有女人味。
之前,他们交往正如陈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