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黑着脸,不由分说把她熊抱而起,大步流星走到三楼,踢开一间卧室的门,将她放到床上。
秦娜美从头到尾瑟缩在陈风怀里,紧张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他会把我怎么样?啊~这不就是霸道总裁?”
“惨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讨厌的陈风,讨厌!”
“我讨厌他么?好像又不是诶,他的灵丹妙药,真的治好了我的脚,难道说他要我给他医疗费?”
一路她都在胡思乱想,体温急剧升高。
陈风抱着她,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他就是不告诉秦娜美,自己只不过是要为她按摩而已。小丫头,想太多了。
陈风一直以来,都把她当作自己的小妹妹,没有任何多余心思。虽然这个小妹妹长得很俊俏。
将秦娜美放在床上,让她趴下,陈风解开衣扣,将衬衫脱掉。
“啊~不要!”秦娜美见他如此,吓得惊叫连连,“陈老板,我求求你,别这样……我、我一直拿你当大哥哥,你不能辜负我对你的信赖!”
她小脸赤红,粉拳紧握,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拼命的架势。实际上,她全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且此刻秦娜美觉得自己压根就是鸡笼里的小鸡仔,面对口水啦啦的狐狸,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对,陈风就是那只面目狰狞的大灰狼!不,狼外婆!
陈风狞笑,一边搓手一边靠近她:“hia!hia!hia!怎么样,小丫头,来吧。我刚才可是给你用了灵丹妙药,你以为这不要花钱吗?就连省城黑道上的前任大佬,都要花重金求我一药呢!”
没错,佟凯在从陈风这里拿走了药之后,硬是塞给他一张支票。上边的数字不算多,可是相对于陈风来说,已经是天价——十万!
“我们老爷子说了,若是吃的舒服,再多钱也可以。”佟凯道。
这事儿陈风谁也没告诉,他自己还懵着呢。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只能打鱼买菜,谁想到做大夫还能赚钱。可惜,是个无证经营的江湖郎中。
却说陈风脑子里回想着那十万元诊金,表面上却像个大灰狼,对秦娜美张牙舞爪。
他是开玩笑,秦娜美却完全当了真。她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晕,两眼翻白,咕噜一声,昏了过去。
“我艹,真的假的?”陈风一脑门冷汗,“我也不是那么猥琐可怕吧?再说了,就算我是真流氓,你这家伙一点抵抗力都没有?那还不被人欺负?”
他上前推了推秦娜美,发觉这丫头居然真的晕了,只好无语,开始给她治疗。
她的伤处已经红肿,犹如一个包子那么大,显然受伤不轻。陈风一遍遍用灵水擦拭,一遍遍给她按摩活血,忙活了三个多小时,精疲力竭才算完事。
此时再看秦娜美的伤处,红肿消散,淤血化开。
“好了,等明儿个让她自己去医院拍个片子,再找西医看一看就好了。”陈风擦掉满身的汗水,背心裤子都湿透,“去洗澡了!”
陈风进去洗澡,却不知秦娜美在昏梦中,因按摩而舒服,因舒服而醒来。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昂起头四处张望,突然觉得浑身冰凉。
“哦,谁把窗户打开没关呢,这个时节秋风……”突然,秦娜美意识到什么,回手一摸,哇地大哭起来。
她只哭一声,便捂住嘴抽泣着。陈风在卫生间水龙头又开得哗啦啦响,也没听到。
小丫头坐在床边,想到自己醒来的样子——上衣被掀起,裙子被退下,屁屁还湿漉漉的,这、这……她根本不敢想象发生过什么。
“呜呜呜,我再也不是小姑娘了,我是他的人了!”她无比的失落、难过,仿佛守护了二十多年的宝贝,被人无情地夺走。
陈风的每日送菜活动,持续了半个月了,只有在上午开门时,才有人蜂拥而入,抢购完了免费的蔬菜,就都走了。
成胜男对这个活动一点都不看好,陈风却越来越有信心:“你别急啊,做生意不能急,这是你教我的。”
他有他的道理,这几天他坐店观察,发现了几张熟悉的脸孔。这几个顾客都是中年人,四十来岁,穿着打扮,气质等,都可判断是这县城中层人士。
她们每天来领菜,大部分时间能领到,偶尔领不到,会扼腕叹息。尤其是其中一个人,一天没领到菜,居然咬牙狠心,买了两斤。三十元不多,但也只有那么一点。
这说明店在本地有市场,专门的针对性的一群人。
陈风数着日子,到一个月了,他吩咐店员,活动截止。
一大早,店铺刚刚拉起闸门营业,就有一群人涌进来。她们习惯性地奔向活动货架,岂知那里已经没了免费的蔬菜可领。
大家都很失望,纷纷质问店员:“你们怎么回事啊,活动做不起就不要做。”
“就是,明明说了免费半个月,怎么截止了?”
店员好声好气解释:“不好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