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成胜男低声说，努力想要严肃点，奈何面对陈风的笑容，她怎么都严肃不起来。
陈风不但没有老实，反而变本加厉。脚趾头顺着小腿往膝盖上游，成胜男一气之下，两腿一夹，把他脚给夹住。
“我问你，刚才那人是谁？做哪一行的？”成胜男一脸正色地问。
陈风嘻嘻一笑：“你这么厉害，肯定看出来啦，他以前是嘿社会，现在做啥我就不清楚了。”
“你……你胆子可够大的，这种人你都招惹？”成胜男无语，“做生意还是要清清白白的好，不清不白的人离他远一点。面的他溺死还要拖你下水…… ”
“你这么爱我啊？”陈风突然道。
成胜男一怔，脸红耳赤：“胡说八道什么？”
陈风嘻嘻一笑：“分明就是，别狡辩了。不过爱我的女人可多啦，你千万别吃醋哈。你放心，那人来找我是谈生意的。”
成胜男真想掐死他，却又舍不得。
在陈风看来，这女人是个冰火两重性子。起劲儿的时候，简直是如火如荼，比方今天早上，她的热情快把陈风给融化了。
冷下来时，又像是寒冬腊月，能把人冻成冰疙瘩。不过接触的多了，陈风对她了解也多了，她实在是个可爱的女孩。
俩人吃过饭，满大街溜达。难得的休憩时光，能和陈风在一起消磨，成胜男非常高兴。
不过，她总是觉得不对劲，觉得身后老有人跟着。回头看吧，又看不到。
陈风其实早就觉察了，跟他俩的就是那俩小混混，叫阿武和面包的。
到了商业广场，陈风趁成胜男去厕所的时间，溜达着来到两人身边。
“跟着我干嘛？还嫌挨揍挨得少了？”陈风虎着脸。
胖子面包吓得不敢说话，阿武则道：“老大，不敢、不敢。我们跟着您，是想拜您的门，跟您混。”
“什么老大老二的，我又不是混子。”陈风道，“你们跟我混，我还不知道跟谁混呢。”
面包和阿武面面相觑，阿武嘿嘿尬笑：“嘿，老大，您就别逗我们了。就刚才那人，您朋友，那可是省城来的大混子。您都能认识这样的人，肯定也不是善茬。我们决定了，以后就跟您混！”
“那你们先做一件事。”陈风想了想，道。
俩人忙又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啥事儿，老大。”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三年内别让我看到你们！”陈风道。
俩人一脑门黑线，委屈不已。
陈风突然想到一件事，觉得有这俩人帮忙，或许更简单一些。
“你们见没见过一个女的，长这样。”陈风把那天在地下室和屈一博欢好的女人模样形容了一下。
那俩人都很茫然，摇头。见陈风失望，阿武道：“老大您别急，我一定打听到这人，回头跟您汇报，就当作是入门见面礼了。”
“嗯，俩人得俩份见面礼不是？你们再帮我找个经常在医院门口乞讨的小孩，他父亲好像有病。”陈风把男孩也大致形容一番。
两个人连连答应着，兴冲冲领着任务跑开了。
等成胜男从厕所出来，看到陈风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对劲，蔫儿坏蔫儿坏的。
“老实交代，你刚才干嘛啦？”她逼问。
陈风笑嘻嘻摇头不说话：“走吧，咱俩回家，我想在那个……”
手顺势拉住成胜男的手，手指头还在她掌心抠了一下。
成胜男假装拉下脸，实际上是满眼笑意。
蔬菜店的生意实在冷清，成胜男替陈风着急。她可不会差蔬菜店这点钱，就算全赔了也无所谓，一两百万而已。
陈风就不同了，这是他向商业化迈出的第一步，倘若搞砸了，会影响他以后的发展。
俩人在街对面，看到繁华地带车水马龙行人如潮。旁边的各家店铺、超市客流量都不错，唯独他们的蔬菜店，门可罗雀。
“你看吧，怎么办？”成胜男问，“要么你想个办法改善，要么我想个办法。”
“还是我来吧。”陈风道。
他其实早有主意，只是之前有点忙，不曾实施。现在终于可以全身心投入生意，他的计划早就列出来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成胜男问。
陈风道：“送！吃到他们离不开我的菜为止，每天十份，每份三斤左右，先到先得。”
“无语，促销效果持续几天还可以，但等你促销结束，人家还会来买吗？”成胜男摇头。
她正想和陈风说自己的想法，公司电话打来。她看了一眼，便对陈风道：“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最好拟个方案给我，咱们讨论讨论，我有事，先走啦。”
“去吧去吧。”陈风挥手，仍在琢磨自己的法子。
他是小渔民出身，也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在哪。这样的法子，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就在陈风捏着下巴沉思时，斜对面园诚超市二楼的办公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