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那个……”苏嘉羞涩地说,声音娇柔,令人醉心。
陈风起先没弄懂她的意思:“啥这个那个的?”
苏嘉羞涩地附耳道:“排卵期啦!”
“啥?”陈风惊讶万分,一个鲤鱼打挺从铺上跳起来,吃惊地瞪着苏嘉,“那是啥意思?”
“啥意思?”苏嘉吃不准陈风的态度,脸上喜色与羞涩褪去,“就是说今晚要是中标,你就要做爹了。咋?你不愿跟我生孩子?”
陈风愣了愣神儿,歪着脑袋沉思半天。他才二十出头,别说孩子,连媳妇的事儿都没正经想过。现在猛不丁提起孩子,他真无法适应。
不过无法适应是一回事,他想了一会,却又笑了:“哈哈,谁说的?跟谁生不是生啊?都是自己的骨血…… 啊唷!”
胳肢窝遭苏嘉狠狠掐了一把,她嗔道:“跟谁生不是生?你是这个意思啊?”
陈风忙赔笑:“嘿嘿,姐,我的意思是说,倘若中标咱就生下来,好好给养大。正好,我这摊子将来越来越大,缺继承人咧。”
苏嘉这才满意,心疼地揉揉刚才掐的地方,将头靠在陈风肩膀上:“冤家,我嫁过来几年都没生育,不知是我有问题,还是那死鬼有问题。如果我能给你生个孩子,就算生了我就死去,也甘愿啊。”
她心里曾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如果和陈风生个孩子,这孩子得长得啥样?可是,自己一个寡妇人家,是绝对不可能和陈风有结果的。倘若就是两个人,一辈子这样倒也无所谓,何苦拉上孩子跟着受罪呢?
……
星期一早上,陈风兴冲冲去县城的店铺,准备开窗通风。同时今天也有一批办公家具要进场,他怕秦娜美一个人顶不住。
赶了最早的一班车,路上停停走走,下车时也已经早上八点半了。马路上人来车往,热闹纷繁,大家都赶早去上班了。
“看来得买辆车啊,不过在买车之前,我得先去考驾照。”陈风暗道。
正要过马路,成胜男的电话追过来:“你在哪呢?”
“我在县城啊,咋啦?”陈风道。
“哦,我这周五,想带几个客人到你那里去吃农家菜,方便不?”成胜男道。
陈风哈哈一笑:“啥客人啊,连你福满楼都盛不下?”
“是很重要的客人啦,我不是准备开房产公司么?这是和各方面打好关系的时候,你就说方便不方便吧。如果不方便,我就去别处找地方。”成胜男道,“放心啦,该给的钱一分不少。”
“钱不钱的算啥啊,你帮我这么大个忙,不就是吃顿饭吗,来吧。”陈风道。
挂了电话,他过马路,突然觉得旁边似乎有谁盯着自己。扭头一看,正好看到十字路口另一边的园诚超市。
超市的员工在忙着开门前的例会,一个胖乎乎的高个男子,手里端着紫砂壶,站在一旁瞧着。
陈风知道他,这人叫冀航,是园诚超市老板,据说挺有钱的。
俩人对眼,冀航冲他笑了笑,陈风也回笑。但回过头一琢磨,又觉得冀航笑的有点诡异。
来到店里,秦娜美已经在里头了,正开窗通风呢。陈风看她爬那么高,赶紧上前把她拉下来。
“秦大小姐,我可不敢让你爬高爬低,就您这身手,干这些太浪费了,去把地扫扫。”陈风道。
这位马大哈,万一从上头摔下来,陈风岂不是要自责到死?
秦娜美红着脸去扫地,没多久工人来送家具,大家忙忙活活搬东西,陈风也没摆老板的谱,跟着一起搬。
正忙活着,一人走到陈风背后,拍拍他的背。
“小陈老板,这么辛苦啊?这些脏活让工人们干就是,来,抽根烟。”
陈风抬头一看,原来是园诚老板冀航。
冀航笑面佛似的,手里拿着一根烟,还特地把有字儿的那面朝着陈风。
陈风看了一眼,清鹤楼1987,这烟他知道,一百一一包,金贵着呢。抽着烟,简直等于把百元大钞卷起来抽。
“哟,这么高档的烟,我可抽不起。”陈风笑嘻嘻,推开对方的手,“瞧我这两手脏的,不配拿它。”
说完,他把手摊开给冀航看。
冀航瞟了一眼,咂摸不出陈风的真实意思,权当他说真话吧。
“我说你整这么大动静,这铺子靠卖菜,能赚钱吗?租金得多贵啊?到头来,赚的钱全给那些房东了。不如到我那里去铺货,我给你优惠。”他道。
陈风嘿嘿一笑:“咋,你还挖墙脚啊?”
冀航朝里瞅了瞅:“兄弟,这房子的房东是谁啊?挺大的谱啊…… ”
他的眼睛,贪婪地在秦娜美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看到其圆润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腰身,简直两眼冒光。
陈风跨一步,挡住他的视线:“陈老板,您赶紧躲一下,我这里磕磕碰碰的,回头碰到你哪可就不划算啦!哎兄弟们,来加把劲,待会儿我请大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