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在大门口来回转悠溜达,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楼上一个房间里的人看的清清陈婷。
原来汽配厂门口,有一个很隐蔽的摄像头,正好能把门口这段路照着。
陈风不知道啊,就在这里转悠。人家二楼监控视频,把他给照清楚了。
那看监控的人,正好是邹少锋的小弟,一看到是陈风,赶紧去找邹少锋。
此时邹少锋正在一间卧室里,看着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睡觉的孙一凡流口水。
他混了一辈子,女人也玩过不少,可是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刚才抓回来,他却一直在忙别的,现在空下来,正好……邹少锋搓着手,迫不及待地扒掉自己的上衣。
“邹哥,快来!”手下不合时宜,冲进门来。
邹少锋皱着眉头:“做什么?”
“陈风来了!”手下看到这一幕,心知肚明,尴尬地说,“额,要么您先办事?”他心想,等老大办完了,兄弟们也好享受享受。
邹少锋现在一听到陈风的名字,便恨的咬牙切齿,哪还有心思办什么事?
“哪呢?”他哼了一声,套上背心转身出去。
跟随手下来到视频监控室,看到了陈风晃动的身影,邹少锋脸上浮现出一丝凶狠。
“咋办?”手下问。
“还能咋办?外甥打灯笼,照旧!对了,这小子能打,给他剂量加倍,三倍!”邹少锋恶狠狠地说。
所谓的针剂,都是他们冬天里偷摸打狗时存下来的。之前孙一凡也是中的这个针,中了针之后,醒过来人会特别口渴。
“好嘞!”手下答应着。
陈风转悠来转悠去,不见任何异常。此时天又没有完全黑,他只好暂时按耐住不安的心,等待着。
“回头天黑了,跳墙进去。”陈风暗道。
咻!
不等他这念头落地,只觉得脖子上被针刺一般疼了一下,接着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向地面栽倒。
他掌心,有一丝白光浮现了一下,扎针的人看到,禁不住歪头好奇地打量。不过那光一闪而逝,那人便道:“难道是我眼花了?”
等陈风倒下,原本在一楼打牌的人迅速跑出来,将他抬了进去。原来这里就没有一个正经八百的工人,全部都是丁旭养的痞子。
邹少锋亲自下来看,见陈风昏迷,便愤愤地狠狠踹他一脚,
“给勇哥打电话,告诉他人抓到了,让他来看!”邹少锋道,“哦,委婉地告诉他,他若不来,人我就送他家去杀。想玩儿我,我邹少锋也不是傻子!”
原来他一早就看出丁旭老谋深算,一直在算计他们。
手下依言去给丁旭打电话,谁知丁旭却死活不接。
“咋办?”手下问道。
邹少锋也不急:“先撂着,我去办点事。”
说完,他咚咚咚上二楼去了。手底下人看到了,心里都清楚他去干啥了。楼顶上可是有个大美女,哪能让她闲着?
等邹少锋走了,其他人也都四散,把昏昏沉沉的陈风绑手绑脚,丢在一边不管了。
“哎哥几个,不管他啦?”一个小混混见其他人都走了,喊道。
“反正被注射麻醉剂,又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用得着管么?”邹少锋的亲信道,“老大在上头快活,那有个大美妞。咱们也去洗洗,排队等着吧,嘿嘿~”
“就是,一头水牛也醒不来!”
他们哪知道,陈风因为有珍珠的缘故,体质早已异于常人。别说那点针剂,就算是再来十倍,也只能让他手软脚软,不会让他失去意识。
他刚才之所以不动,白挨了两脚,纯粹是为了麻痹金链子他们。可是在听闻金链子抓了个大美妞,并且就在楼上之后,陈风急了。
那一定是孙一凡没错了,这死丫头,让她别乱来,现在吃亏了吧?她是警察没错,功夫好也不是瞎掰的。可是她哪里知道,人心险恶,跟丁旭、金链子这种人打交道,必须得比他们更精明更‘坏’才行。
陈风看看四下无人,开始松动手脚。虽说这些人给他绑了死扣,可别忘了陈风是干嘛的。
渔民出身,从小就跟渔网以及各种绳结打交道,这点根本难不出他。
正解绳子时,突然有人走出来了。他赶紧躺着不动,假装还在昏迷。
出来的是金链子的一个手下,手里端着一杯水。不过陈风鼻子尖,已经闻到那杯水味道不对。
“哟,成哥,干嘛呢?给老大送水?别傻了,老大现在可不希望任何人打搅他。”那送水的人进了楼道,迎面碰上个同伙,同伙打趣道,同时两手握拳,挺了挺胯,做个猥琐的动作。
“切,你懂啥?这就是老大让送的!”送水者道,“这里边啊,有好东西。男人女人喝了,干那事儿特来劲儿!”
“啧啧,还有么?待会儿给兄弟留点…… ”
陈风听了两眼直喷火,心道,这帮家伙真特么是畜生啊。他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