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帮你找。”陈风鬼使神差地拍着胸脯,说出来后,马上后悔,去哪找啊?
好在成胜男也没相信他,她起身在黑暗中走向卫生间。
刚才战斗开始时,天还没黑,所以房间没开灯。现在结束了,却已经是八点多,只有外面的霓虹灯照射进来,带来淡淡的彩光。
陈风看到她婀娜的身影,就那么走进厕所,忍不住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将她推了进去。
“哎,你干嘛,咝…… ”
……
晨光中的山村,格外的宁静,陈风心情愉快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昨晚太贪心,结果错过回家的时间,只好和张佳欣打电话说声抱歉。他和成胜男折腾一夜,今天一早赶早班车回来。
身体满足了,心情自然就愉快了。陈风吹着口哨,看着远处的碧海晴空,还有错落有致的房屋,觉着家乡美极了。只不过,远处咋回事?那么大的烟呢?
陈风也没多想,哼着歌儿往家走。
刚回到家,陈风就听到家里有人砸盘子拍桌子,还有老爹咆哮的声音。
“咋会有这么手贱的人呢?两亩的西红柿啊,都给糟践了!”陈爸怒吼着。
陈妈在哭,哭的很伤心。她一辈子务农、打鱼,吃的苦比吃的米还多。因为穷怕了,所以一贯的节约。
哪怕陈风现在一天到晚跟她说,不要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家里现在有钱了。可她还是抠抠索索,就想多给儿女留一点。
两亩的西红柿,是他们一家子多少日子的辛勤劳作才能换来的啊。
“狗曰的,还有那些木头,都是刚买回来的,就给一把火烧了哇!”
陈风在门外听到这些,顿时火冒三丈。但他不敢就这么冲进去,怕进去之后,老爸老妈情绪更激动。
他在门外转悠着,大手不停的抹脸搓后脑勺,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怒气,这才推开门,慢条斯理笑盈盈地走进去。
“哟,这是咋啦?”陈风一进门,佯装被吓一跳。
院子里的小饭桌被掀翻了,杯盘碗碟碎一地,嫂子、陈妈还有陈婷都在哭。
甚至于,王建宏居然也蹲在他家院子里,愁眉苦脸。陈爸急得团团转,老脸憋得通红。
大家看到陈风回来了,齐刷刷抬头看着他:“你可算回来了。”
“儿子,有人使坏,把咱家西红柿给铲没了。还有大棚,那些材料都给烧光了。”陈妈踉跄着走到儿子跟前,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
陈风尽管已经知道,可听到母亲这委屈又心痛的哭诉,看着大家悲痛的样子,心都快碎了。
他难过,并不是因为家里有损失,而是因为亲人们伤心了。
在陈风来说,没啥比一家子开开心心更重要。狗曰的,他在心里骂着,不要让老子抓到,抓到揍死你!
其实他有一个怀疑对象,只是还没确定。
王建宏叹口气,起身啪啪给自己两巴掌:“大兄弟,都怨我,我昨晚应该在地里守着,谁想到咧…… ”
“这不关你的事王大哥,你快别这样。”陈风忙道,“大家都别难过,不就是损失了点钱么,没事。”
他嘴上这么说,心却也在滴血。二亩地西红柿值多少钱?那些材料又值多少钱?
这么一盘算,陈风整整损失了三四万块钱。
甭管是谁,这钱必须得给他吐出来!
陈风好言安抚大家,又去拿了银行卡给王建宏,请他一起再去县城买材料。
王建宏答应着,俩人又去了县城,同时买了摄像头。陈风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悄悄的安装了摄像头。
而这件事,对外他谁也没告诉。只跟村里人一个劲叹息,说自己倒霉,说报警了。
“哎呀,这种事,报警也没用啊!”陈风逢人便说,“我只好自认倒霉了。”
他这么做,倒也不是为了跟谁诉委屈,只是放个风出去,好让做坏事的人暗中得意,放松警惕。
装好摄像头,陈风当天晚上就在菜地旁,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守——一棵大桑树的树冠上。
期间,他还给王修祈去了电话,说了这件事。王修祈当即给他立案,并道:“这真是太可恶了,你放心兄弟,我一定给你查清楚。”
“那倒不用你麻烦了,只要我到时候跟你打电话,你来逮人就行了。”陈风道。
头几天,平安无事过去,似乎那坏蛋也知道休养生息。可陈风没有放弃,他知道,那人一定会来的。
果不其然,第四天夜里十一点多时,陈风突然听到汽车的声音。他循声望去,见村头一辆车驶来,在路口停下了。
两个人鬼鬼祟祟,拎着大桶,拿着锄头铁锹等工具,向他的菜地摸过来。
“就是这两个货了。”陈风捏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爆他们的脑袋。
那两个人悄悄摸摸,越走越近,走到地头,还谨慎的四处张望。看到的确没人,他俩互相打个手势,下到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