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知道,张佳欣是个很洁身自好的女孩,否则为啥还要靠自己去解决呢?
他沉吟了一番,点头答应:“好,那今天天气不错,晚上我去你家打谷场等你。”
“啊?为什么是打谷场?”张佳欣听了,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凶,莫名其妙紧张起来。
“僻静啊,我没记错的话,你家打谷场的小窝棚,建得还是挺结实的吧?咱就去那…… ”
陈风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那边的张佳欣更是闹了个大红脸儿。她握着电话,半天没吭气,连呼吸都觉得急促了。
陈风这边忙着,也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又叮嘱她拿一些女性用品,还有干净的水盆、水壶等。
挂了电话,陈风琢磨,上次救小海豚,灵水已经完全用光了,也不知今天还够不够用。
关于张佳欣这毛病,陈风也已经仔细地查询、调动记忆深处的方子。特殊的方子没找到,但是灵水却给了他一些启发,大体的治疗方法,他也有数了。
唤出珍珠,陈风一看,乐了。上次给小海豚治疗伤口才几天啊,这几天又忙着装修、菜园子等,都没顾得上修炼。可是,灵水居然满了!
仔细一思索,陈风心里就明白了:“救死扶伤,是最大的善举啊。嗯嗯,一定是这样。”
这倒好,今晚上他不用愁了。
吃过饭,陈风胡乱找个借口便离开家。之所以不告诉父母真相,是怕他们误会。再者说,张佳欣这个毛病,太过隐私,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来到丁村张佳欣家的打谷场,果然看到小窝棚亮着微弱的灯光。
他走到窝棚处,咳嗽一声。
“佳欣,是你吗?”陈风低声道。
“嗯,小风哥,快进来吧。”里边传来张佳欣因紧张而颤抖的声音。
陈风拉开简易门进去,看到三四平米的小窝棚内,居然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床上还铺了一条干净床单,摆了两个枕头。
旁边的被子上,是一盏充电式台灯,张佳欣正紧张不安地坐在床边,手脚局促地看着陈风。她脚边,有一只干净的白瓷盆和热水瓶。
今天,张佳欣穿了一条雪白的连衣裙,面容娇美,羞涩的就像一朵即将盛放的牡丹花。
她抬头看了一眼陈风,又马上低下头去。
小棚子里,充满了怪异而暖味的氛围,陈风本来没感觉到异常,进来之后,竟然也有几分紧张。
“嘿,佳欣你来的挺早啊,吃饭了吗?”陈风打个哈哈,企图打破这种古怪的气氛。
张佳欣点点头:“嗯,吃过了,你呢?”
“吃啦!”陈风随手关上门,将台灯关掉。
“啊?小风哥,为啥要关灯?”张佳欣带着一分惊恐,三分紧张,六分羞涩,声音更颤了。
“咱聊天。”陈风道。
其实他一脑门细汗,这丫头太单纯了,完全体会不到陈风的苦心。
陈风之所以要关上灯,就是不想彼此尴尬。因为治疗涉及的都是非常私·密的,他想要保全女孩的自尊。
张佳欣信以为真,在黑暗中和陈风并排坐着。陈风东拉西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从盘古开天地到最近他的菜园子,一转眼半小时过去。
他的热聊,让张佳欣完全放松下来,紧张情绪消除。然而紧张没了,她却来了感觉,而且还是在陈风跟前,这让张佳欣非常苦恼。
陈风见时机已至,便道:“佳欣,可以开始了。”
张佳欣紧张的握紧拳头,天气这么热,她却觉得手心发冷。
其实陈风让关灯,还有一点就是他需要操作珍珠。纵然外人看不到,却也不想引起误会和猜疑。
好在,因为珍珠的关系,陈风的视力比别人强不少。他摸黑往盆里倒了点温水,悄悄挤了一滴灵水在里面。
“佳欣,你带那啥了吗?就是我跟你说的…… ”陈风问。
张佳欣越发羞涩,她虽然生了这种病,却是个十足的少女。长这么大,连对象都没谈过。
突然被男人问起这个,她羞得恨不得扒个地洞钻进去。
从枕头下摸出包包,递给陈风,陈风从里边取来一张,滴了一滴灵水在无纺棉里。
“现在,你可以戴上耳机听歌啦。”陈风道,“无论我做什么,你就记住一件事,陈风哥哥不会害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妹妹,懂么?”
虽然张佳欣出落的亭亭玉立,娇美动人,可是陈风对她并无别的想法。毕竟这是他的发小,从小两家关系那么好。人又有这个毛病,可怜还来不及呢。
张佳欣早已对陈风完全的依赖和信任,她点头:“嗯,小风哥,我相信你。”
陈风说声好,又拿出干净毛巾,在水里打湿。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一步,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就是男妇科医生,摒弃一切杂念,只想给张佳欣治好病。
轻轻的摸过去,纵然之前心理建设已经足够充分,可那一刻,两个年轻人还是感觉有电流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