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指天指地的发誓,他从没想到过,房内的情形竟然是这样的。
这房间不大,进门就能看到床。而陈风进门的时候,张佳欣正躺在床上。
真没想到,昔日那个黄豆芽般的小丫头,竟然出落成个漂亮妩媚的大姑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陈风咽了口口水,纵然他见不多识不广,却也知道张佳欣在做什么。
他愣了一下,冷汗淋漓,知道自己看到最不该看的事。而张佳欣则是一脸窘迫,满眼羞愧和愤怒,泪水不知不觉冲刷下来。
陈风马上转过背去,结结巴巴道:“佳、佳欣,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啥都没看见!”
“滚出去!”张佳欣绝望又痛苦地喊。
陈风马上一骨碌溜出去,还不忘反手带上门。
站在门口,陈风大口喘气,脑子里依旧回闪刚才的画面。他脑子里嗡嗡的,不知作何感想。
其实仔细回忆,刚才张佳欣虽然看起来妩媚,眼神却很纯澈。她不像苏嘉,也不像成胜男、刘佳佳。
她就是个单纯可爱的农村女孩,有着农村人特有的淳朴。
不过陈风又觉得奇怪,张佳欣怎么会在大白天……在农村,未出阁的大姑娘在这方面,可是十分保守的呀。
尤其是张佳欣,他是知道的,从小到大,和男生多说几句话,都会面红耳赤,现在这是怎么了?
“陈风哥…… ”张佳欣在房内叫他。
陈风连续几次深呼吸,强装什么都没发生,笑着走进去打招呼:“佳欣啊,我们真的好久不见了。”
张佳欣已经穿戴整齐,一条牛仔短裤,鹅黄『色』短袖,瀑布般的长发还有些散『乱』,眼睛红肿,显然刚才闷头哭的很厉害。
她望着陈风,又羞又愧,情绪很低落。可这无法掩饰她的美貌,她就像初春即将绽放的花朵。虽然不如盛放时那么鲜艳,却独有着绽放前夕的羞涩美。
“佳欣,我……对不起啊!”陈风终于败下阵来,叹口气,刚才的防御全面溃败,“我真不知道你……我是来找张婶儿的。”
“没事,呵呵。”张佳欣苦笑,一脸的落寞与厌倦。
她起身出去洗了个手,又帮陈风倒了杯水。
“陈风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脏,特别坏?”她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低声问道。
陈风慌忙摆手:“瞎说,你哪里脏,哪里坏了?”
张佳欣又苦笑,刚刚收住的眼泪,忍不住又掉落下来,大珠小珠落玉盘。
陈风有些手忙脚『乱』,放下茶杯,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从何开口。
他的目光,落在张佳欣的手臂上。两条小臂,有深浅不一十几条划痕,新伤落旧伤,那么刺眼。
陈风心狠狠揪了一把,他下意识一把拉住张佳欣的手,感觉那只柔软纤白的手在他掌心颤动着。
“这是怎么回事?”他喝问,“你傻啊?”
张佳欣终于忍不住,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他们从小感情不错,兄妹一般。
“陈风哥,我真的不想活了呀!”她呜咽着说。
“别急,你慢慢跟我说,到底时怎么回事?”陈风轻抚她的头发,焦急地问。
从接下来张佳欣抽抽嗒嗒的诉说中,陈风得知真相。
原来,张佳欣从进入青春期之后,就患了一种古怪的病。这种病,或许对一个已婚『妇』女没啥,可是对于她这样羞涩,又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来说,就太可怕了。
它并不致命,却能让人生不如死。这种病,便是『性』?瘾症。
陈风惊讶万分,他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病。这么一来,一切也就都解释得通了——为何家教严格的张佳欣,会在大白天做这种事。
陈风静静地聆听,丝毫没有表现出鄙视或者占便宜的样子,这让张佳欣心安不少。
“你知道吗?我本来今天打算『自杀』的,活着太痛苦了。”张佳欣哭到没力气,“我宁愿得癌症,也不要…… ”
陈风抓起她的双肩,狠狠晃了一下,想要晃醒她:“胡说八道,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一样米养百样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再说了,七情六欲,人之常情,这算个啥?”
他『揉』『揉』鼻子,红着脸道:“我豁出去了,实话跟你说吧,你们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们男的,那啥也是很凶的。难道说我们人人都有这『毛』病?”
“可是,我太频繁了啊,而且发作起来,几乎……”张佳欣痛苦地摇头,“我自己偷偷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这个比较复杂,属于心理和生理双重病症,治疗过程很漫长。”
她又低下头,用很小却很痛苦的声音说:“我无法忍受了,不想将来出事,让妈妈蒙羞。”
陈风眉头简直凝成疙瘩:“这算个啥?你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
“真的?你能?”张佳欣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但马上又自己掐灭了这希望的火苗。她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