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都喝的红了脸。
“姐,你说我爸妈为啥就不理解,不支持我呢?”陈风抓起苏嘉的手,一脸痛苦的问。
苏嘉心痛不已,深深的望着陈风不说话,只觉得,这段时间他消瘦了好多。
她反紧紧握着陈风的手,并将那只充满阳刚之气的大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丝毫不给陈风逃脱的机会。
“小风,不管别人怎么看你,姐永远支持你。”苏嘉柔声道。
陈风听了,心里暖洋洋的,酒精顺着热血在身上游蹿。他望着灯下的苏嘉,比往日都漂亮。
太舒服了!他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苏嘉对自己的支持,父亲对自己的反对,在这一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希望永远不用面对亲人对自己的质疑。
苏嘉呼吸逐渐急促,体温骤然升高。苏嘉也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想到这些年的辛苦日子,她痛苦不已。
现在,总算眼目前有了个喜欢的人,她想要不顾一切,和他在一起,哪怕自己知道不合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苏嘉站起身,急促的身躯,把桌子险些撞翻。冲过来热切地抱着陈风。
苏嘉太美了,修长的身躯,白皙的皮肤,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让人赏心悦目。
她脸『色』微红,双目似闭非闭,水葱似的手指,时而紧紧抠着陈风的手臂,时而攥拳,轻轻捶打他。
“小风,我的心间肉,你啥都别担心,我是真心愿意和你的……”苏嘉呢喃着,正打算深入的进行下一步。
“喵呜!”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猫叫,灶间有锅子乒乒乓乓掉一地。
这仿佛是当头棒喝,让陈风立马刹车,一把推开正在上下其手的苏嘉。
理智警告他,不能随便这么做。
苏嘉和徐娇娇不同,她下半辈子,都要生活在这个小渔村。
渔村有渔村的规矩,寡『妇』人家,除非改嫁,否则就要随时背负沉重的思想负担。苏嘉已经被某些人议论纷纷,陈风觉得,自己不能再给她的生活火上浇油了。
他一把推开苏嘉,酒也醒了一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一声:“我走了。”便离开苏家。
看着他的背影,苏嘉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待自己?
陈风离开苏嘉家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他心慌意『乱』,本来是来和她商量正事,结果正事没谈成,反而差点铸了大错。
心烦意『乱』时,陈风完全没看到,当他踏出苏嘉家门时,墙根正有个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人一米七,却长了180多斤的体重,看起来强壮有力,外号郑大壮。说起这个郑大壮,虽然现在户籍在河湾村,却是地道的郑家庄人,而且还是郑老头的远房亲戚。
他年轻时就好吃懒做,穷得叮当响,这才做人家上门女婿。来到这里也不正经干,别人家男人都勤恳养家,他却靠老婆养着。
说来也是命,正是他这好吃懒做的『性』子,才在三年前逃过一劫。
今天他溜达着,来到苏嘉家门口,本来是想着能吃点豆腐不,结果就让他发现了‘惊天秘密’。
“嘿,老子发财的时候到啦!”他搓着手,一脸猥琐。
陈风为租地的事苦思冥想,晚上坐在海边渔船上,海风一吹,突然想起个更重要的事来。
他和福满楼成胜男签的合同,虽然是论月结算,却要每天送货。也就是说,从明天起,他就得给人家送菜了。
“啊呀,明天送菜还好说,家里还能搜罗个百来斤黄瓜西红柿的,可是后天呢?大后天呢?就算我今天顺顺利利把地租下来,种菜也是要有过程的那!”
这可真是个大问题,当时他看到相对稳定来钱的路子,只顾头脑发热,却没考虑这个。
“对了,我可以试试用无土栽培的法子,收别人家的菜来做实验啊。”陈风急中生智。
他马上动身,去二叔陈百万家,随便找了个借口,摘了几根黄瓜。虽说二叔脾气火爆,可是种菜打鱼都是一把好手。
他家的黄瓜,倒也是非常水灵的。清香扑鼻,鲜翠欲滴。
回到家里,陈风又摘了自家几根黄瓜,两下一对比,高下立现。原本看起来很水灵的二叔家的黄光,此时完全被陈风家的比了下去。
陈风找来个不锈钢盆,盛了点水,将黄瓜放进去,又很吝啬的挤了一点灵水进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黄瓜开始发生质的改变。『色』泽更光润,看起来越发的水灵,清香气直往鼻孔里钻。
陈风大喜过望,耐着『性』子等到第二天,果然味道不比家里菜园种出来的差。
“真是太好了!”陈风想,“这么一来,我的燃眉之急就解决了!”
他马上联系二叔,布置给他任务,让他按照市场价收购附近几个村里的菜,一斤给提成两块钱。
“还是我大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