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明心和虎子见到了顾清浅,看他的样子甚至有些邋遢了。他俩请顾清浅到了一个好点的、干净的餐馆吃饭,这几天这公子估计是吃了不少苦。在这个餐馆里,云景风也在这里吃饭,不过没有和他们一张桌子,他也想见见那位奇怪的生病的公子,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想知道他跟着明心和虎子有何目的。
明心和虎子假装不认识师父,他们三个就在一起安静地吃饭,这一段时间来,这顾清浅也不那么爱干净了。
云景风除了听见那位姓顾的咳嗽几声外也感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那咳嗽声感觉确实不像是生病引起的,看样子应该是身体有些虚弱,不过听明心和虎子说这小子的功夫不错,想必也是名家出身。
明心在餐桌上问随口顾清浅有病在身怎么没见他喝过药啊,那顾清浅说道那药在王二哥那里。
那王二哥就是跟着他的随从。
明心宽慰道:“你放心,神药谷的人肯定能把你治好的,我当年中毒就是神药谷的人给治好的。”
顾清浅说道:“我其实没想去,是王二哥非要拉我去的,我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也习惯了。”
明心没想到顾清浅竟说了这么多句话,就又安慰道:“我也得过大病,就是神药谷的人给治好的,我都和他们熟了,要不我再和你再去趟。”
顾清浅说道:“以后再说吧。”
明心和顾清浅简单聊着,云景风在这顾清浅身上看到了一件东西,就是那件玉笛。
本来那件玉笛是插在衣服里面的,不过顾清浅这几天有点衣冠不整,就露出了一点。云景风细细地观察了那玉笛一会儿后就走了。
明心和虎子看到师父走了,也没吱声。
明心和虎子陪着顾清浅玩了大半天就又回到了小山了。顾清浅很是高兴,他从来没有这么放肆地玩过,在家里母亲是绝不允许的。
明心和虎子把顾清浅安顿好了后就回到了小山上,这时师父也在山上。师父见到他俩后就问了一件事,那顾清浅是不是有一支玉笛。
明心和虎子都说到有一只绿色的笛子,他还把它当兵器用呢,还有这笛子还能分开呢。
云景风也没有和他俩说为什么要问笛子的事,只是要他们两个再约下那顾清浅,明天师父请你们三个吃饭,还有就是可以把自己是他们的师父。
明心感觉师父应该是对那个笛子感兴趣,但师父的目的又不好问。师父约好明天中午在山下的兴泉居一起吃饭。明心和虎子没想到师父请他们到这么好的地方吃饭,这兴泉居可是这里最高档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明心和虎子先下山找那顾清浅玩,到了中午了就说他们的师父想请他吃好吃的。
那顾清浅也不知为什么这两人的师父要请自己吃饭,不过这几天来和这两人也熟悉了也就没太在意。
临近中午三人到了兴泉居,这时云景风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云景风今天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是一件浅灰色的锦袍,腰间还系着一条绣有龙凤的丝带,作为明心和虎子的师父,还得给两个徒弟争个面子。
明心和虎子也是第一次见师父穿得这么英气,一看就有大侠风范。当然他俩也纳闷师父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衣服的,其实他俩不知道,这身衣服是秦正送的。
云景风今天点了好多好吃的,很多他们见都没有见过,并且还上了酒。三人一上桌,明心就向顾清浅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俩的师父。”
顾清浅说道:“爷爷,你好。”
云景风说道:“我听虎子和小飞说他们新认识了一个朋友,我这当师父的也就想见一下,今天我做东请你们吃饭,算是认识下。”
云景风说着招呼着他们,又问他们三个喝不喝酒。虎子一点儿也不客气拿起酒先给师父倒上了,然后自己也倒上了。
明心还在犹豫要不要喝呢,虎子拿过明心的酒杯就给倒上了,接着要给顾清浅倒时,顾清浅拦了一下说不能喝酒。明心也接着说了一句:“他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顾清浅以茶代酒四个人就吃喝了起来,过一会儿,云景风对顾清浅说道:“我听他俩说你用一把笛子当兵器,我能看一下吗?”
那顾清浅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出来,那是一把墨绿色的玉笛,看样子不像是新的,应该有些年头了。
云景风拿过来细细地看了下,这笛子确实太像了,随口就问了一句:“林子婉、颜羽舒是你什么人啊?”
云景风这样一问,这三个人都愣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明心和虎子自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时顾清浅看了看云景风,没有接着回答。
云景风看顾清浅没有说话,又说道:“我有个旧相识也有这样一把笛子,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见了,我们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自然就有些念旧了。”
顾清浅听着云景风的话,虽然母亲告诉过他不要随便透露家里的信息,但是听到明心和虎子师父这样说,应该是和她们认识,再加上这些和他俩相处的不错,他们也挺照顾自己的,看样子他们应该不是有坏心思的人。于是顾清浅就说道:“林子婉是我外祖母,我母亲叫林羽舒。”
云景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