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这两天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现在整个青灵派已是处处流光溢彩,富丽堂皇,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青灵派上上下下的人,各司其职为婚事忙碌着,天下第一的大门派自然要将这事办出天下第一的样子,这不仅仅是谈家的婚事了,更是江湖上的一件大喜事。
灵金和灵木他们两个在大门处迎接着来自各门各派、各色江湖人物。一些重要的人物则由专人带到大堂处,谈星河亲自在大堂接待,小的门派则直接安排到一个大厅处休息。
炎天祭已经好久没到过青灵派了,来到青灵山的脚下,看到青灵派的气势不禁感慨万千。现在青灵派的势力如日中天,在江湖上的威望极高,想到自己偏安一隅自是不能服气。他还没到大门口,就看到有人迎了上来。炎天祭一看就是青灵派的灵金法师。灵金也是一眼看到了炎天祭,就亲自迎了过去。炎天祭的身后还有云螭长老,他自然也认识。
灵金法师和炎天祭同辈的人,在江湖上的名声也是很响的,他自然也认得。灵金看到炎天祭亲自来了,自然快走一步亲自迎了上来,还没到跟前就客气地说道:“炎教主亲自驾临,我派不胜荣光啊!”
“哪里,哪里,这么大的喜事我岂有不来之理。”炎天祭同样客气地说道。
“炎教主,云螭长老里面请,我们谈掌门在那里恭候大驾。”灵金一边迎着炎天祭一边在前面带路。
“谈掌门客气,我也好长时间没见谈兄了,这青灵派在谈兄的领导下可真是如日中天啊,我也是好生羡慕啊,想我那地方和这一比简直不能提啊。”炎天祭边说边往里走着。
灵金法师客气地说道:“您过奖了,虬仙教在炎教主的带领下也是发展得顺风顺水,日益壮大啊。”灵金这话倒是非虚,这些年炎天祭的势力也在不断扩张,风头正盛。甚至逐渐有进取东方之势。当年炎天祭败走西域,这想回来的心可是一直不死啊。
两人聊了会儿,灵金安排专人将炎天祭、云螭长老请了进去。又过了一会儿,这时有一少年带着几个人来到了青灵派,灵金抬头一看也赶快迎了上去。
灵金认得这年轻人,不过他有点纳闷的是明鹏远为什么没亲自来,按道理来说这是不符合常理的。这少年便是神武门掌门明鹏远的儿子,叫明于清。对于他们来说,明于清已经属于江湖上的晚辈后生了了。青灵派这么大的事,明鹏远竟派自己的儿子来了,确实让人有些不理解。
明于清并不认得灵金法师,他也很少涉足江湖事务。他见有人迎了上来,便也快走几步,上前说道:“神武门前来拜贺谈掌门公子的大婚。”
“明公子有礼了。”灵金也施礼说道,接着就让人带着明于清去了大堂。他也不好多问明鹏远为什么没有来,神武门地处南方,相比虬仙教他们离青灵派还要近些。他青灵派在江湖是公认的第一大派,神武门也是公认的第二大派,按理说明鹏远该亲自前来的,再说近期也没听说神武门发生什么事。但不管怎么样,即使明于清来,那么也是需要谈掌门亲自接待的,因此就安排人带着明于清去了大堂。
这期间又有一些江湖上的名门望族前来,像秦府的秦正、大商人萧衍、神医司空白等。灵金也热情地让人把这些人带到了大堂里。还有一些甚至灵金都没听说过门派,不过既然来了他也热情地迎接着,不过呢灵金也是让人多多注意这些人,害怕出现意外。同时他也不禁感慨江湖之大远非他所想象,这江湖上一代又一代的人,他也感觉自己确实老了。
谈星河在大堂内接待那些重要的来宾,炎天祭到来时,谈星河下座迎接,与他寒暄了几句便请他到贵宾区入座。下人报告神武门来时,谈星河同样下座迎接,但一看不是明鹏远,多少有些诧异。他对明鹏远的儿子并不熟悉,只是知道明鹏远有个独子。谈星河还没说话呢,明于清赶紧说道:“谈掌门,晚辈明于清,家父前段时间闭关修炼,还未出关,实在是不能亲自前来道贺了,晚辈代父前来,还望谈掌门海涵。”
谈星河一听,看来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就是明鹏远的儿子,他接着转过头来笑着对炎天祭说道:“我们三个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这明兄还是这么上进,我们两个是自惭不如啊。”
炎天祭明面上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声:“是啊,这明兄的上进心可真强啊,还请明公子代我们向鹏远兄问好。”明于清并不认识炎天祭,但也客气地应了一声,就落座了。
炎天祭的话虽这么说,但他的内心可是一阵波澜。明鹏远现在在闭关修炼,那可就不妙了。谈星河虽说是公认的天下第一,但他与明鹏远的功夫的伯仲之间,如果说天下第二的话除了明鹏远,估计谁也不敢认,当然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明鹏远手里有一把绝世武器,那就是地皇刀,这可是天下排名第二的兵器,是可以与天下第一的青灵派的天青剑一较高下绝世宝贝。
明鹏远此前已将《绝无心法》炼到了第五重,如果他真的炼到第六重的话,别说是自己,就是谈星河也会感受到来自神武门的挑战,自己的计划便再无可能。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