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
在一众新人中,她跟瑞嫔很是得宠,风头无两。
10月十五,月中,又是晨会的日子。
宋漪涵一早便到了凤仪宫。
她观察着四周,瞧见瑞嫔的脸很是红润,高提的心放了下来。
关于那药的功效,她问过宜嫔。
毒效越深,脸就越红润,直到红得发肿发烂。
晨会结束,宋漪涵来到誉福宫给宜嫔献殷勤。
“娘娘,嫔妾瞧着瑞嫔的脸过不了几日,便会烂了。”
宜嫔放下手里的白瓷药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等瑞嫔的脸一烂,本宫就再赏你点好东西。”
宋漪涵笑着表示感谢,她看着宜嫔喝下第三碗泛黑的汤药,忍不住问道:“娘娘,您怎么喝了怎么多安胎药啊?”
“这是御医给本宫配的方子,说本宫的月份大了,要多喝汤药,补贴身子。”
但这也太多了吧。
宋漪涵看着宜嫔喝下一碗又一碗汤药,喉咙里顿时感到苦涩。
怎么多药汤,一定很苦。
说起来,宜嫔每日大量的喝药,脸色却日渐苍白,眼睛里装满疲倦,宋漪涵能清楚的看见宜嫔的蚕黛下面有阴影。
一看就是长时间睡不好。
“嫔妾见娘娘今些日子脸色不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宜嫔“哼”了一声,一提起此事,她就生气,“那该死的下贱东西,每晚弹着琴扰本宫的清净。还每天早上,天没亮,就来给本宫请安,烦死了。”
经过半月的相处,宋漪涵知道宜嫔口中下贱东西是溪美人。
“那娘娘不如用主宫之权,把那溪美人赶到誉福宫的后殿居住,也顺便免了她每日请安之责。”
但宜嫔舍不得放过溪美人,她每日的乐趣都是看着溪美人给她请安,顺道鸡蛋里挑骨头,找个缘由折磨溪美人。
见宜嫔有些犹豫,宋漪涵便不再说话了,生怕惹对方不高兴。
她可是见过宜嫔拿挂在墙上的马鞭鞭策宫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