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卢靓瑶是钱东海的妻子后,秦东良心中很是郁闷,满脸阴沉。
卢靓瑶喝完杯中酒,将酒杯轻放在桌上,道:
“东良,我虽和他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我们几乎一直处于分居状态。”
“我住在盛世豪园,你知道的,而他住在天鸿帝景。”
看到秦东良阴沉的脸色,卢靓瑶竭力想证明点什么,可到底想证明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秦东良听到美女的话,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出声道:
“靓瑶,你是你,他是他,我分的很清楚。”
“你刚才问我,和他是否有别的过节,你该知道孟紫嫣吧?”
钱东海和卢靓瑶的夫妻关系如此之僵,不可能毫无缘由。
以此类推,卢靓瑶极有可能知道钱东海和孟紫嫣的事。
不出秦东良的意料,卢靓瑶听到问话,轻点两下头,一脸诧异的看过去。
卢靓瑶当然知道孟紫嫣,她想不明白,秦东良突然提及这下三滥的女人,有何用意。
“她是我前妻!”
秦东良一脸阴沉的说。
这对于秦东良来说,是件耻辱的事。
他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正因为此。
“啊——,你……她……”
卢靓瑶满脸惊诧,玉口张开,能塞下一只鸡蛋。
“你现在知道我和他的过节了吧?”
秦东良面沉似水道。
啥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卢靓瑶听到这一问话,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秦东良将酒杯斟满,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东良,那什么……”
卢靓瑶不知该说什么好。
秦东良嘴角露出几分阴冷的笑意,沉声道:
“没事,一切都过去了。”
“现在我和她之间已无任何关系,形同路人!”
卢靓瑶知道秦东良尽管这么说,但心里未必这么想。
美女想出声劝慰,但一时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东良,你要的欠条,我带来了。”
卢靓瑶好不容易找到个话题,边说,边伸手拿起lv拎包。
秦东良也觉得尴尬,顺着话茬道:
“欠条在哪儿?”
“在包里呢,我这就拿给你!”
卢靓瑶边说,边低头在包里翻找起来。
lv的拎包并不大,卢靓瑶很快就将包翻了个底朝天,根本不见欠条的影子。
“咦,我记得放在包里的,怎么不见了?”
卢靓瑶小声嘀咕道。
秦东良见状,出声安慰道:
“别急,慢点找,既然在包里,就不可能跑了!”
卢靓瑶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不可能!”
卢靓瑶郁闷不已,索性站起身,拿着包走到沙发前,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下来。
宦德奎的这张欠条对秦东良来说,至关重要。
他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观望。
卢靓瑶包里的东西并不多,除化妆品以外,还有两三份文件,但并无欠条的复印件。
“我明明记得,临走时,将那张欠条的复印件拿出来,放进包里的。”
卢靓瑶满脸疑惑道,“怎么会没有呢?”
秦东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出声问:
“靓瑶,你离开办公室后,遇到同事或者别的什么人了吗?”
“我遇到了两、三个同事,但只是打了声招呼。”
卢靓瑶一脸笃定的说,“包一直在我手上,上车后,我就直接去接你了!”
秦东良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疑惑之色,沉声说:
“既然包没离开过你的视线,欠条绝不可能不翼而飞。”
“包里有夹层吗,再仔细找找。”
“夹层没东西,我刚才就找过了。”
卢靓瑶一脸郁闷道,“不信,你看!”
秦东良虽知翻找女性的包,不合适,但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
正如卢靓瑶所言,她的包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秦东良放下包,一脸阴沉的说:
“活见鬼了,怎么会没有呢?”
卢靓瑶呆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错。
秦东良抬眼看过去,出声道:
“靓瑶,你将拿欠条的前后经过好好回忆一下,看看问题出在哪儿。”
“好的!”
卢靓瑶柔声说,“为避免丢失,我特意将欠条的复印件放在保险柜里,临走时,我将其拿出来,放进包里……”
“等会,你确定从保险柜里拿出来后,直接放进包里了?”
秦东良打断他的话茬,沉声问。
“我……”
卢靓瑶面露沉思之色,轻哦一声,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包在柜子里呢,我将欠条放在办公桌上,站起身去拿包!”
说到这,卢靓瑶脸上露出几分慌乱之色,急声道:
“糟了,东良!”
“我想起来了,欠条放在办公桌上,忘拿了!”
秦东良一脸疑惑,急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