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这几天晋升了武夫境,难得放松一天,正闲着无聊,在那溜达呢,就看见李近南鬼鬼祟祟的在议事大堂外张望。
“喂,喂,喂,别跑啊,我看到你了,别跑啊。”
李近南看着云峰,好像见到了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云峰如何肯放过他,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裤腰带。
“你再跑,我可扯了啊!”
看着云峰手攥着自己的裤带,李近南脸色一苦,这小子说到做到,等下要是光个屁股可要丢大人了。
“哎呀我的孙少爷,你就饶了我吧。”
“少来,我问你。你刚在在那偷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看着李近南吞吞吐吐,又把手中的一封信藏在了怀中,云峰就觉得肯定有事。
“拿过来。”
“拿。拿。拿什么?”
云峰也不说话,就直直的望着李近南怀中的那封信。
“孙少爷,这是开不得玩笑,事关机密,闲杂人等不可轻看。”
“一。。。。。”
“二。。。。。”
云峰不理他,直接开始倒数,看他样子不像唬人,李近南只好不情不愿的把信给了他。
“孙少爷,老朽话说在前头,这信可事关宫内,要是会主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怕什么,我保你。”
云峰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精美的信封,牛皮纸封的左上角还用朱红的印泥盖了个‘御’字,两旁还有端正的楷书写着‘机要文书,云横亲启’,连封口的蜡泥都没动。
云峰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起来了,这应该是当朝天子写给云横的密信,搞不好又是让他去哪安插卧底呢。
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上好的宣纸,白净无暇,也只有官家才用得起这么好的纸。只是里面的繁体字云峰有些认不全,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总舵主,帮我瞧瞧信里写些什么?”
“孙少爷,你别再逼我了,今天我已经犯了会规了,要是再敢偷看信中内容,搞不好要被逐出天地会的。”
“你不看也行,我就说这封信是你拆的,被我抓着了,到时候让老头子治你个偷窥之罪。像你们这行,最重保守秘密,要是被他知道了,我看你不止是逐出会里这么简单咯。”
“孙少爷,冤枉啊,这信明明是你强取过去的,与老朽何干。”
“我一个小孩,怎么能在你手里强抢,你觉得大家信你还是信我?”
李近南一听这话,苦笑不得,你还小孩,长得比我都高了。用强又打不过,只好接过云峰递来的信,战战兢兢读了起来。云峰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原来是国子监近期开学的日子到了,皇帝让老头子推荐族内适龄男子进国子监读书呢。
云峰听完失望不已,还以为有什么内幕。国子监他是知道的,是一个国家的最高公办学府,等于就是全宋朝排名第一的大学了。作为一个三本大学的优秀大学生,他对国子监是瞧不上的,刚准备转身离开,他突然灵光一动。
“老李,去国子监读书有什么要求没有啊?”
“能入国子监读书乃是天大的恩德,当然不是人人都能进去的。朝中七品以上官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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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弟,才有资格入选。会主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皇权特许,只要是族内适龄男丁即可。”
那不等于就是保送吗?有搞头,自己一个三本大学生去读应该没问题,到时候成绩好,混个一官半职,再娶几个老婆,比当地主强啊。
“老李啊,族内有几个适龄男子?”
“不瞒孙少爷,族内男丁稀少,更别说是子弟了。不过老朽倒有一堂侄,年龄合适,若是有幸得以举荐,实乃天大的幸事。”
“老李,这我就得说说你了,以权谋私,大大的不该。你作为老头子的心腹,更该以身作则,要是人人都像你事事想着自己亲戚,天地会不就垮了吗?”
“孙少爷教训的极是,老朽着相了,不过这事既然宫内交代了下来,总得想个办法应付过去才是,否则皇上会认为我们天地会不重皇恩。”
“这事是比较棘手,处理不好真成了藐视皇恩,不过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想帮也有心无力啊。”
云峰想着这暗示够明显了吧,我想帮你们呢,你赶紧给老头子打小报告去吧,嘿嘿。在这山上天天对着一群大老粗,早就看烦了,如果能去国子监里完成伟大的泡妞事业,想想就令人激动。
“孙少爷,兹事体大,老朽先去禀告了。”
“对了,老李,我刚才看你在那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哎,前些日子会主不是派了人去监视困兽腹地禁锢的情况么,他们不小心遇着了一群峭魁,伤了好几人,会主正在那发脾气呢,老朽想着等他气消才进去禀报。”
云峰是见识过峭魁的威力的,要是遇着了一群真不好对付。不过现在他可不怕,管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