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十几分钟,赶到他家。
“好好看看,怎么会这样,他们是不是又搞新花样。”李贤心急火燎,带我到窗口。
掏出望远镜,认认真真打量对面每一寸。
符箓没了!
“符箓没了你怎么没注意?”
“那些花纹都差不多,弯弯绕绕的我哪能注意。早上听说他们又表演茶戏了,还放了鞭,赶紧跑过去看,一瞧大红告示摆在门前,就立即通知你。”他皱眉说,“还有没有别的变化?”
“没有,没发现新的符箓。从这里只能看到楼这一面,去看看别的地方,肯定有古怪!”
拿起望远镜立即下楼,他急匆匆跟后面。
天空一片白茫茫耀眼,大火球烤人,站在亮光下,每片皮往外透热气,今天好像特别热。我们跑遍茶楼四周,从附近楼里、清凉山上各个角度一寸一寸察看,没发现符箓!胳膊、胸口、后背已经湿透,皮上像涂着一层水膜,脸上汗油油反光。李贤眯着眼,成一道缝,焦躁得抹一把脖颈里汗,一甩,“楼里肯定有古怪,进去看看。”
“先回去洗洗,我们这样子像喝茶的吗!”
回到屋里,洗完脸、脖颈、胳膊,喝了两杯水,等身上的汗干了,缓过神,立即下楼。
进了茶楼,我俩到右边一个位置坐下,点壶铁观音。
仔细观察,视野内没有异常布置。
“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现在刚过十点,楼里客人不多,非常清静。一楼挺大,仔细转一圈,没发现异常。
“先生,您找人吗?”一个服务生过来问。
“是啊,他说已经来了,我到楼上看看!”说完登上二楼,查看一圈,依旧一切正常!
三楼也正常!
非常憋闷,心里像有猫爪子挠,垂着头一步步下来,到桌前。“怎么样?”李贤一脸急躁。
皱起眉摇摇头,“那些包间不好意思进去,别的都正常。”
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一口,这就是普通的铁观音。“肯定有风水局,估计就摆在表演茶戏的包间里!”
李贤恼怒地一捶桌面,“嘭”一声刺耳。
“这楼里肯定请来了高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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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高手!”
“对我家有影响吗?”
“说不准,按理说没有符箓就没影响。所谓条条大道通罗马,这个高手肯定用别的办法表演茶戏了。”这种幻术须要绝龙符吸纳阴阳二气,用别的办法仍旧要吸,对周围人家应该有影响,说出来也没用,反而让他乱担心。
“那——要不要把绝龙符撕下?”
喝口茶,放下杯子,看着他,“那张绝龙符贴在窗口已经没有意义,撕不撕都一样,但一定要撕!”
他满脸疑惑,“为什么?”
“哼,他们继续表演茶戏,但拿去符箓,这是在嘲弄我们,是在挑衅!”
他一拍桌面,“对啊!”
“所以我们不能示弱!”
“妈的,这个高手究竟是什么人!”
没有头绪,乱糟糟,我俩耷着脑袋一声不吭。
柔和的古筝徐徐轻扬,凉水般舒缓,大厅里弥漫着宁谧安恬,心中却焦躁不安,像在森林中迷了路,不知所措。
陡然手机大响,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你是葛正吧?”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心底升出不祥预感,“你是谁?”
“我看你楼上楼下乱找,像个没头苍蝇,我就是三润茶楼的老板,我挺欣赏你的!”
心一怔,手一抖!他说话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却有一股居高临下的霸气,让人不寒而栗!
见我这副表情,李贤睁着眼一愣。
“我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我是正经商人,还是省政协*委员。现在就在三楼经理室,过来坐坐吧,我请你喝上好的铁观音。”
“——好,过会就到!”回答得干脆,挂掉手机。
“你刚才突然变了脸色,是谁找你?”李贤盯着我,预感到什么。
“哼”,对着他苦笑一声,“是我们最想找的人!”
“啊!”李贤惊大嘴,“他怎么有你的号码,怎么知道你在这,我们一进来他就知道啦?”
“这个人太他妈神秘,还说自己是省政协*委员。现在就在三楼的经理室,说请我喝茶!”
李贤吃一吓,脖颈一缩,慌忙摆手,“不能去不能去,我们赶紧走!”说着一下站起,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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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拉我。
“怕什么,大白天的,你以为他是电影里那种一手遮天的黑老大啊,你一打110警察就到。”
“反正不是好人,走吧!”他急得一挥手。
我摆摆手,“他主动找我,那就看看他想干什么。茶戏现在也正常了,也没必要报复我,是吧!”
“但——这个人——”李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