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二一进寨门,就遇见迎面而来的林普胜,他虎着脸,把心中的疑惑提出来:“这些人为什么投降?难道是二弟你擒住陈老狗了?”
林普胜满脸苦笑,回道:“大哥,我到现在也不知怎么回事?我从后山山崖处偷偷潜入这寨里,一切都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挡。但古怪得很,我们搜遍整个寨子,都没瞧见陈天勾那老狗,只能匆匆赶来前寨和你会合,一来就瞅见你!”
此中必有蹊跷!
这是吴老二和李大虎来两人心中闪过想法。
“难道有埋伏?”李大虎说道。
吴老二瞪着虎眼,四处张望,只见除了开门的两个瘦弱村民,就没见其他人。
他抓住其中一人,吼道:“告诉老子,其他人呢?”
那村民吓得脸色苍白,还没来得及回答,竟然活活吓晕过去。
另一人立马跪在地上,死命磕头,求饶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小的这就把他们叫出来!”
吴老二手抓这一人,瞧对方昏迷,心中实在无语,放手那人如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摇摇头,吴老二都不知该说什么。
随着另一人的叫唤,很快,从勾云寨哨楼和几处寨墙上下来一群人,这些人浑身污浊,穿着破褛,甚至还有老人小孩赤裸着身子,但手上都拿着兵器。
吴老二李大虎和林普胜面面相觑,身后的士兵也都涌了上来,瞧着这些如同逃难的村民,一时间竟都不知该怎么做。
吴老二皱眉喊道:“让你们领头的出来说话!”
这群村民互相推脱,终于将开门的那个人推了出来,只见这个家伙哭丧着脸,恨不得学之前同伴那样昏迷过去。
吴老二明显看出他的心思,吼道:“你这烂骨头,要是敢昏过去,老子就剁了你喂狗!”
这恐吓果然管用,对方颤巍巍地朝吴老二抱拳鞠躬,没有像之前那般跪地求饶。
“你家啥么名字?说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陈天勾那狗贼去哪了?这勾云寨的山贼都去哪了?”
比起凶神恶煞的吴老二,询问这种事情还是林普胜更适合。
那瘦弱村民抱拳道:“小人曾家村村民,姓曾,名杀彘。我们这些人都是让陈老贼掳到这山上来当苦力的村民,以前都是囚禁在后山。今晚不知怎的,这寨中竟没多少人,除了几个关押我们的贼匪,就没见到其他人。”
“老子想知道的是陈老狗去哪呢?不是听你诉苦,你再不说老子就剁了你喂狗!”
吴老二这暴躁脾气,那受得了眼前这个竹竿子柔声细语,慢悠悠地回话?
大手一伸,就要抓起对方,这曾杀彘立马尖叫,吴老二的手刚拎起对方,立马放下,仿佛碰着火一般。
“你是个娘们?”
吴老二不敢相信,这个竹竿竟然是个女的!
但那明显的肚兜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对!难道你这家伙是个淫贼?”
吴老二想到这,就准备抡起狼牙棒锤死眼前这根竹竿。
自称曾杀彘的竹竿急忙用手挡住脸,林普胜更是拦下吴老二,小声说道:“大哥莫急!”
吴老二看了他一眼,放下狼牙棒,什么也没说。
林普胜朝着曾杀彘抱拳,问道:“那小兄弟能否解释下今晚这事?”
“我们不知道那陈老贼去哪,我们也不知道那些山贼去哪,我们只知道那陈继祖让我们出来抵御别人进攻,子时你们来进攻时,就是我们打退的。”
曾杀彘带着哭腔回答道。
“那你们怎么投降了?还有我记得陈继祖那时还在,现在又去哪了?”
林普胜问道。
“我们拿着兵器打退你们后,发现这寨里山贼没了一大半,不到一百人,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也有两百号人,手上又有兵器,直接把陈继祖赶跑了!”
曾杀彘放下手,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们就想着赶跑陈继祖他们,再把你们这些人打退,就可以下山了!没想到你们人这么多,不怕死一样冲上来,我们这些村民怕打不过,又不想死,只能开门投降了!”
林普胜听完,和吴老二对视一眼,两人模样都有点懵逼了。
“陈继祖那小兔崽子逃了?从哪里逃走的?我们怎么没发现?”
吴老二不相信曾杀彘的“鬼话”,我大圣雄师竟然让一群手无寸铁的村民打得抬不起头?笑话!
“密道!枯井那有密道!”
曾杀彘身体下意识一抖,朝远离吴老二的方向缩了缩。
……
孟三六从人群中跑了过来,朝吴老二和林普胜禀报道:“大虎将军已经带人去追那陈继祖了,这勾云寨,我们兄弟搜了遍,就没看起其他山贼,粮仓和库房都锁着,想来都还没动过!”
林普胜双眼一凝,笑道:“没想到大虎兄弟这么迅速啊!可有陈天勾那老贼的消息?”
“没有!”
孟三六如实回答。
李大虎听完这曾杀彘说到一半,就立马带人去追陈继祖了,这陈继祖竟是从勾云寨枯井的密道逃走,真是难以想象他那三百多斤的身躯如何挤进去的。
半柱香后,无功而返的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