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奇夜,看着这一个个议论着如何对付徐家,没有打断他们的思路,只是安静的听着。
正听着间,就有一个人突然问了出来:“大人,这扳倒徐家,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到的事情。不过若是有徐家和其它国度的往来信件,或许这事儿就很好办了。”
闻言,一个山羊胡男子说:“信件?这倒是一个办法,只是上面那位对徐家那么看重,会全信吗?”
男子的话刚落,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看重?这次把徐家两位从西北军营里召回来,然后还给卸了职,若是那位不同意,会是这样?”
“对啊。这次徐家的两位被卸了职,不仅没见那位有什么表示,就连徐家那个老家伙也没见他做什么。”
“我觉得吧,这上面那位对徐家或许根本就不是偏爱。就如今的西北军,他们的前身可是徐家军呢。这徐家军可是人家徐家自己家的护卫。”
“王大人说的有道理。那位估摸着早就想动手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只是如今这徐家还未解决,又跳出来一个吴世界。而这吴世界就是徐家那个老家伙的老部下,和徐家那就是一条心。”
说着,男子朝着奇夜拱手道:“二殿下,臣觉得这徐家毕竟根深叶繁,不如先动那个吴世界。他一个常年在西北军营的人,说他和他国有联系,这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奇夜看着男子说道:“的确是比徐家轻松一些,可这人如今是那位面前的红人,不容易动啊…”
小眼睛男子一脸坚定的说:“不容易动也得动,只要时机合适,就没有什么动不了的。”
奇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而后“这个下一步再说。今天请你们来,是有一事要和你们说说。”
说完话见一个个的都看着自己,奇夜这才沉声道:“听说那位一直没有给如今的西北军发军饷,就连粮草也是北王筹备的。”
“这次派往西北军营的监军,恐怕是有去无回了。”
奇夜的话音一落,一个男子就皱着眉头道:“殿下何出此言?”
“近些日子本殿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就是徐家那两位在被卸了职之后的表情有些怪怪的。那表情好似松了一口气般,而如今看着那一家子悠闲自在,越发觉得此事可疑。”
几人听后,都沉默了,仔细思索了起来…
几息功夫之后,其中一人说道:“殿下说的有道理,这二人要么就是对西北军有什么安排,要么就是他们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底气。”
“是呢,这就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所以请你们一起琢磨琢磨。”
奇夜这么一说,一个个的都觉得这里面定然有事儿,他们也很好奇这徐家人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将手里的将令交给了那位,这有些不合理啊…
这边在商讨着怎么扳倒徐家,怎么对付吴世界,被他们商讨的主角此时也和人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徐家。
书房。
“玉沧玉澜,这次被召回来就被卸了职,你们可有想过所为何事?”
老二徐玉澜直接开口说道:“父亲,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
“哦?说来听听,怎么个明摆着法。”
“父亲,一年前吴世界被调任京城,这不就是一个提醒吗?儿子可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吴世界可是中了青岚国的毒…”
说到这里,徐玉澜停顿了一下,而后接着道:“这一年多来边境上摩擦不断,暗中争锋对决,没有召我们兄弟二人回来。反而在我们将对方压制的死死的时候,将我们召回来,卸了职。”
“卸了就卸了吧,正好在家好好孝敬孝敬您和母亲,陪陪妻儿。”
听着小儿子这话,徐州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大儿子:“玉沧,你有什么想法?”
“父亲,您说这前脚把我们兄弟俩召回来卸了职,后脚就派了一个监军去军营,这里面卖的会是什么药?”
听大儿子这话,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徐州立马眼珠子一转,开口说道:“唉,爹老喽,糊涂了,你给爹说说这里面还有什么事儿。”
听见自家“活宝爹”的话,又看了看他那带着戏谑的眼睛,徐玉沧撇撇嘴,懒洋洋的说道:“爹,这里面的事儿咱们可能管不了,咱们还是管管自身吧。”
“突然将我们卸了职,还不让离京,这可是变相的软禁啊。唉,这日子,恐怕只会越来越难了。”
“老狐狸”徐州耷拉着眼皮,没有接话,而是在心里仔细琢磨着…
他知道这两个小子能够欣然接受卸职这件事情,定然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而且很可惜被卸职。
今儿爷仨正好说到了这个问题,他倒要看看这两个臭小子到底隐瞒了什么。
正思索间,就听到了老二的声音。
“大哥,你说老三他们会怎样收拾那个人?”
“怎样收拾不知道,我倒是知道他们肯定去看小妹了,指不定还留了人在那里看着呢。”
听到闺女,徐州耷拉着的眼皮立马掀了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徐玉沧:“你给宁三他们去信说你们小妹的事儿了?”
徐玉沧一副理所当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