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的确,仅凭秦毅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些,如果他有这个本事早就要反了,难道是那几个人?怎么可能?虽然这几个人确实有些过人之处,我也很担心他们能查到什么,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内......算了,即便如此他们也只不过是怀疑罢了,我已经将所有的证据全部清理干净,他们怎么也找不出的,何况我还留了一步地道里的那些机关足够杀死那两个人!”高镇南暗暗思忖道。想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呵呵呵,秦毅啊秦毅,我险些被你绕进去了,你是想拖延时间等人来救你们吧,所以才故意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接下来你别再想拖延时间了,纳命来吧!”话音一落,高镇南手中的佩刀挥舞起发出一阵光晕,将整个刀身覆盖,随之半蹲着身子将刀横与腰间,双手持握刀柄举出了拔刀斩。
这气势恐怕是接应不住的,胡审榕不需多做思量就能分辨出来,急忙间单腿挑起一个横木竖立与身前,脚步也随之向前一迈挡在了秦毅的跟前,说是就这一瞬间,那气浪扑面而止,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根横木被震开成两瓣,胡审榕抵不住那气浪双手也被挣脱开来,前后二人也直接受到冲击双双被打退数步纷纷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胡审榕侧身按压住胸口,从嘴中像是呕吐一般流出一大口暗红色的鲜血,许是被这股气浪震伤了内脏。一同被震开的秦毅就垫在他身后,赶忙起身抓住扶住胡审榕的臂膀,急切的问道,“审榕,你没事吧。”
胡审榕架着秦毅的手慢慢挺起身子,有些气虚的说道,“大哥,我不碍事,还能扛得住!”
“说什么呢,你这样子怎么能说扛得住,你快跑吧,你兴许还能逃脱得掉,不然你我二人都要死在这里了。”秦毅忙道。
“对呀!这可是最优的方案,但是你们恐怕没有机会了,何况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做的吧?”高镇南补充道,说着身子又一弓,三指并拢合一至下而上抚在刀背上,又是一道印记出现,那刀身被那印记裹住,像是结出了一个石块一般,使得本就势大力沉的刀身变得更加霸道,“最后这招解决你们,小山脉指,附刀!”
“好强大的气脉,如果我也能使用这种程度的气脉就好了,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只怕我将手中这串飞刀全部射出也无法阻止这厮,但也只有这样了。”胡审榕一边感慨一边暗暗想着,诚然此番倒也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了,只能用这最后一招拼死一搏,这是他自创的必杀招式。
“大哥你躲到后面去!”随即胡审榕迅速将上衣脱去,里子是一套铜环连锁甲,上面一把把飞刀像是挂坠一般的缠绕其中,胡审榕抽出一根细丝铁线后,那一串的飞刀就被解开了锁扣,叮当摇晃着分明开来,带动着回旋的手腕,这条锁链飞刀便如同旋涡一般旋转了起来。
高镇南不屑的笑着,虽然胡审榕的动作很快,但是他早已准备完全,此刻的等待不过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等待着猎物的动作,好让他享受追逐猎物的快感,他在等着胡审榕先出招,等着他困兽犹斗。见到胡审榕几乎准备完全,他此刻方才将右脚举起踏出,听得‘砰’的一声,随着右脚溅出的尘土,高镇南右手持着大刀左手按压这刀背向前飞腾而去,直向秦胡二人照面劈来。
胡审榕见那气势如同敲山震虎般袭来,也瞬即拉开了那根细丝铁线,那挂在铁丝上的飞刀齐刷刷相互挤压着随着线尾端甩出,形成一道又一道紧密的刀阵,如同箭雨一般朝着高镇南迎来的方向射去。
直冲而来的高镇南在腾空中几乎没有什么防御的措施,但高镇南却留有其暗招,哈哈大笑道,“就只有这样了吗?哈哈!”他将手掌轻轻一拍手中的大刀震出了一股强大的气脉,将齐刷刷飞来的飞刀全部震的四散而开,为此高镇南也受了冲击随即偏落了下来,但又是左脚继续点地而起,跳起了第二段的飞冲,那气势依旧没有减弱,正朝着他们又一次冲来,只是现在胡审榕已经没有下一步的御敌之法了,只能祈求奇迹出现了。
“还来得及,看我这招!”高镇南只觉得身后一股声音像是从高空坠落其背,耳后随之是呼呼一阵呼呼的轰鸣声,高镇南弃而转身应对,两手舞动着大石刀朝身后挥舞挡拆,一根红缨木杆枪从天而降之际,其枪头不差分厘的与高镇南的大刀交错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响,声音犹如一颗铁锤狠狠的砸向一颗巨石般响亮。但红缨枪承受不住这横断之势,被这附石的大刀弹开了数远,而后死死的插在了角落的石壁上,除了高镇南本人,秦毅和胡审榕二人皆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看着红缨枪来往的方向,好似方才祷告真的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