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从叶清脑后莫名而出的东西,大伙脸上都是充满了震惊与疑惑,都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衙役手中的这根长针,就连蹲在门口的真一和秋玲二人也被吸引了过来。在这静默之间,众人都已忘却了周遭的环境,注意力完全都被吸引了过去。这根针并非完全直的,中间有着影响它笔直的曲折,细看还有些细小的毛钩,所以准确的说更像一根纤细的树枝。
“这......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何慎超结结巴巴的问道。
“好像是一根树枝啊!”秋玲不知啥时候也挤了进来。
“根据这东西纤维来看,它本该就是一根树枝!”老衙役缓缓而道。
“本该?这啥话,什么叫本该就是一根树枝!”何慎超说罢就从老衙役手中接过了那支细长的树枝,左右端详道。
“呵呵,老头我验了这么久的尸体,还没见过用树枝杀了人呢!”老衙役嘿嘿笑着,那嘶哑笑声断断续续的,让人听得有些内心发毛。
“这是!”杨定戎手触到了那根树枝后立刻从何慎超手中抽了出来,在手指中横捏着道,“是气脉,这根树枝有被气脉灌注过的痕迹。”
“什么?”众人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杜少修问道,“前辈是说在这根树枝上有使用过气脉的痕迹?”
“人身上的气脉虽然都完全不同,但气源都是相通的,只要用气脉注入其中就会感知到曾经被使用过气脉的痕迹。”杨定戎解释道。
“恩,不然也很难解释一根树枝怎么做到穿过人体,而且……”杜少修轻轻地拨开了叶清的头发,继续说道,“此处的伤口平整没有扩大的痕迹,所以并不是用力道刺入,足见将树枝插入之人实力不俗!”
“但是为啥这个人不把这根树枝拔出来呢!”秋玲问道。
“大概因为若是拔了出来,那血就会顺着伤口流出,此处的致命伤就很快会被发现了!”杜少修道。
“那就更加古怪了,老哥你说此人是死在了之前两日,既然如此那带队的人就不可能是叶清了,但是恰恰就在出发之前叶清又出现了,不觉得很诡异吗?”杨定戎突然说道,一边猛然抬起头看向众人。
“是的,这位客人一来,我就检察了一遍,当我发现他的刀伤是后来添加上去的时候,我就知道客人的来历并不简单。于是我从他下腹取出了未被消化的稀少的粪便,我又剖开他的胃部,却发现这位客人肚子里空空如也。但是据我所知,他们在出发前一起进过食物,其他人的胃里有不等同的菜叶残渣,大约推定在二至三个时辰附和他们进食的时辰!”老衙役缓缓地说到。
“那......那这个人......”何慎超斜着眼边退边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叶清。
“什么啊!你不要吓我们!”秋玲又惊又怒的说道。
“不对不对,疯丫头,你刚才是不是有听到我说,身后看到一个漂浮的白影,那个人脸色苍白,整个人身子都是漂浮着,仔细看下那人的脸好像这个人!”真一颤抖的声调似有似无的附会着,本来模糊的身影在他的联想下,逐渐清晰放大了起来,越想越像。
“啊......臭小鬼,你不要吓我!哪有什么白影。”边说着二人蜷缩着又一同朝着墙角退去。
“诶!你看到个啥啊,你根本没看到他的脸好嘛!”杨定戎无奈地说道。
“那这么说带队的人根本不是叶清,而是装扮成的叶清模样的某个人!”杜少修没有掺和到他们的闹剧上,而是沉稳的说道。
“你是说有人易容成叶清的模样么?那种用树脂做成的人皮面具?”杨定戎反问道。
“嗯,或者我曾听闻东洋有一种可以易容成另外一个人的脉术,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两种可能性呢?”杜少修并没有多少把握,而是询问的语气问道!
杨定戎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回答道,“树脂所做的人皮面具,工艺极为复杂,就我所知这世间只有一人有这工艺,但也万万不可能是他,即便与他有关,贴上面容的人如果没有很强的模仿能力和变声的能力一下便露馅了。再则使用东洋的秘术,不过也是一种传说罢了,没有人见过,更别说使用了!”
“那这么说,还不是有鬼吗!”秋玲远远的说道,这时他两不知何时又躲到了更远的地方。
呆在尸体旁的几人都侧头看去,但又立刻转了回来,只见何慎超说道,“那这么说来,哪种可能性更为确切呢?”
杨定戎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无法断定此事的性质,但有一点敢肯定,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劫案!更不是一个胡审榕就能左右的局面,他们一定还隐瞒着些什么!”
“那需要继续调查吗?或者我们直接向秦毅他们点题,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杜少修问道。
“不,这时候一切还倾向对抗曹金唤,他们的目标还与我们相同,如果把事情都说白了恐怕变数会很大,到时候说不定铁了心会与我们对抗,那我们的计划就不可能再施行成功了。而且离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其他的一切事,等到将贡品和人质要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