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刘瀚之如此语惊四座之言,皆哑然不已,一旁的杜少修更是一脸惊愕状的看着刘瀚之,提出如此平地风气这一要求的刘瀚之却显得异常平静。他认真打量了一番杜少修,发现他的穿着加之于领口的刺绣,他知道这可不是小孩子可以穿来显摆玩玩的,“我听说,长麟卫在各州都有分部,其任总管者都是各个区域最有经验,最有实力的个中强者。而这些总管中有十八部的人,他们统一身着黑色的金丝绒绸的披风,是王指挥使最得力的干将。且享受有郡守的待遇,并且它还有明确的考核制度,向来只配有能者担此大位,我看少侠年纪轻轻就身着黑衣披风,必非是凡体,所以末将斗胆请教一番,请允少侠应允末将这不情之请。”虽说是请教切磋,但言语中却透露着不容否定的较劲。
“你知道不情之请还找我少修哥哥切磋武功啊,你知道我们长麟卫早有规定,不许门人私下比武械斗,凭什么让我们家少修哥和你切磋武艺。”秋玲不等杜少修答话,先口否决道。
真一滴溜着大眼睛,一个劲的坏笑着他显然是最想看二人比武的,而杨定戎只是默不作声的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左顾右盼着目光四处环绕着。
杜少修知道这刘将军定是有些不服气,但是自己有任务在身,不合适和他们起什么冲突,况且不许私斗也是长麟卫向来的门规,他略微低声地说道,“刘将军,晚辈奉命前来专为调查贡品的劫案,上方多次要求要尽快查清事实,如今案件已有所突破,晚辈实该尽早查清复命,容晚辈日后再来讨教将军武艺,如今时候却为不妥,还请见谅!”
“是啊,是啊,刘将军,上方要求我们要多方配合尽早结案,如若你二人比武有人受伤,那...那这不是耽误了破案的进程了嘛?”刘师爷上前对着刘瀚之劝解道。
刘瀚之摆摆手说道,“这双狼山的曹金唤我与他多番交手,我知此人武艺高强,非常人所能及,惭愧的是连我也不能胜他。如今案件证据既然直指向于他,想来以后你们必然与他有所交手,若果少侠连我也胜不过,那何必自寻麻烦,只请齐王多派人马随我攻山,就不劳上差亲自上阵了。”
杜少修知道这是刘瀚之有意要激他,他只是微微一笑的摇了摇头,“这调遣州府之兵必须经过严格审定方能调动,如今齐王安排我等要低调从事,务必不要有过大动静,况且事情还未查明,晚辈不敢在事情还未明朗之际就上山剿匪。”
“哼!这事除了曹金唤没人有胆子做这事,况且双狼寨为祸已久,早晚末将都要荡平这双狼山,正好借着齐王贡品的劫案,舍于我些人马,方便一举解决这长久的祸患。”刘瀚之义愤填膺的说道。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们少修哥哥都说了不比,你还在那叨叨个没完,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嘛。”秋玲见这刘瀚之还在纠缠,没好气的说道。、
刘瀚之倒也是不回秋玲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我听说你们这些修炼法门之人能够修炼人身上气脉而提高修为,我这粗糙的汉子不知什么气脉脉门的修炼之法,只知道刀劈斧砍就靠的是身上的气力,刘某觉得这才是杀敌最直接有效的方式。”边说着边缓缓走向校场的武器架上取出一把看似厚重的大刀。
真一听得不解,忙手肘顶了顶一旁左顾右盼的杨定戎,“诶诶,大叔你知道什么,什么叫脉门,什么又叫靠气力。”
“人身上覆盖着重要的脉门,及其成千上万的脉络,这脉门的修炼是我们锻炼精气之根本,未系统学习的人自然是无法理解的。虽然所有人都有脉门,但是能开出脉门从而进行修炼之人却百中无一。而战场上因为战斗过于凶险,过度利用人体的气脉反而会加速精气的消耗,因此刘将军的所说的战斗方式反而更适合在战场中进行持久的战斗。”杨定戎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大叔你看我这个有开了几脉了?”真一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说你啊?你一脉都没有。”杨定戎毫不留情的甩口便回道。
“啊,怎么可能,那我什么都没有吗?那你说那个大块头将军呢?”真一指了指前方正与杜少修交谈的刘瀚之。
“反正怎么滴比你强。”杨定戎一边似有似无的说着,一边又看到真一一脸沮丧的样子,继续安慰道说,“唉!没关系,我虽然不怎么会教人,以后还是会慢慢学着锻炼你的,看以你的悟性应该不成问题的哈。”
“嘻嘻,好,好,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咯!”真一立刻转忧为喜,挫着那小鼻子憨笑道。
这边的刘瀚之边说着,大刀一遍在手中旋握着,就好似在拧根面条般轻松,“所以我一直想知道,我们这些个武夫的所使用的方法和你们有何差别,虽然长麟卫的门规不许门人私下斗勇,但若是本将挑衅的话,那少侠权当我出手在先,而少侠出于自保方才回击,这样就不算违反了长麟卫的门规了吧。”
杜少修还想说什么,只见刘涵之已将手中的大刀在空中飞旋了半圈,反手拿稳后便冲着杜少修喊道,“来,看招!”,这算是向杜少修已下了战书。随即一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