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问道:
“那为何不动手?”
“打不过,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众修皆惊,闭口不语。
话回辇上,此时古火龙、秀秀、阮溪正一脸蛋疼的盯着被抱在风冥铃怀中的颜玉公子,动弹不得的张怀玉看着三凰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委屈极了,好像在告诉三凰说,只是因为在战场中多看了女子一眼。
阮溪胆子很大,想都没多想便几步上前,蹲在张怀玉跟前,伸出一根手指戳着张怀玉的脸皱着眉头道:
“怀娘,平日里早早便告诫过你,管好自己的眼睛,管好自己的眼睛,可惜你偏偏不听,死都不改,如今好了吧。”
风冥铃盯着蹲在自己跟前的小丫头笑个不停道:
“小丫头,为啥叫他怀娘啊。”
阮溪抬头看着风冥铃也不怕,开口回道:
“你见过哪个男子长的比女人都美的,不光勾女子的魂儿,说不好哪天勾个男人的魂儿不就更麻烦了。”
风冥铃还没回嘴,古火龙也忍不住跑到张怀玉身边儿,伸出不拿折射的另一只手,拧着张怀玉的耳朵气道:
“要这个耳朵是干嘛的?好玩儿的嘛?一天天听话听音,听话听音,偏偏管不住自己,如今好了吧。”
风冥铃盯着长的剑眉星目,英俊潇洒的古火龙,不敢相信的开口道:
“你是女儿身?”
古火龙盯着风冥铃回道:
“不然呢?”
秀秀也忍不住了,跑过来伸出手来掐着张怀玉的脸道:
“平日里不勤修苦道,就不能安省点儿,如今身陷囹圄,金兑城一众修都救你不得,只能看着你被抓,一天天的害死个人。”
瘫在风冥铃怀中好似玩偶的张怀玉,这会儿一半儿脸被戳,一半儿脸被捏,一只耳朵被拧,空着一只手的风冥铃心中顿时感觉不舒服了,眉头微簇清脆开口对着三女道:
“我把你们擒来,是逼你们写休书的,不是占我夫便宜的。”
三女同时抬头,同时出声道:
“不写。”
风冥铃一愣,笑道:
“这能由得了你们?”
这时如一滩烂泥的张怀玉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苦道:
“想我一生,稀里糊涂半载道,却屡屡被女子所拿,死了算了。”
风冥铃心神一动,神念直入张怀玉神魂深处,张怀玉一生从出生到现在的历历过往七七八八皆在眼中浮现。
妒忌心起的风冥铃,紧紧扣住张怀玉,脸色一变再变,悠悠出声道:
“娶一个男人是娶,再多几个也不差。”
说着,便一出手封了三凰的修为,全都摊在辇上,随即开口向张怀玉道:
“你还有什么要跟你的好兄弟说的,这一日之后你们终再无相见之日,道个别吧。”
只见,听见道别的张怀玉直接逼红了脸扯着嗓子大叫道:
“阿丰,你坑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时,易清丰也大声开口回道:
“阿玉,放心吧,自有造化,莫怕莫乱。风冥铃,你如今拿了凤凰四人,可能换两城?”
风冥铃一听凤凰四人,微微一呆,瞬间重新看向四修,目光深沉,点头不语,然后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戏妖君水痕、疯妖君匡咬、花妖君桂梅、死妖君死苦听令,回恶茫山。”
只见,随着风冥铃开口,跟王不利金甲神将打的有来有回的五片血色花瓣儿和存活下来的四妖君瞬间便撤出战场,没有一丝犹豫。
金兑城一众修站定夜王城上空,重新聚在一起,王不利也收了金甲神将,朝着众修一拱手,众修回礼,不在话下。
随即,架辇而来的恶茫山七妖君、十三洞、三十二翻头将,只剩五妖君从容退场,无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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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恶茫山退走,易清丰擦去了脸上黑泥开口向众修道:
“先入夜王城。”
随之数十道纵光直入夜王城,纷纷落入已经被毁的王家大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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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被俊猴儿朱阎一脚踩烂的王家庭院内,众修齐聚,或靠墙,或分散,待易清丰开口。
只见,易清丰眼中阴阳鱼不停游过,目光一定之后便向王不利说道:
“王兄,此城如今已搅入玄战,半点儿脱身自保的可能都无。”
已将御龙放下的王不利沉思片刻开口道:
“你是何打算,恶茫山又是如何撤战的。”
易清丰深出一口气回道:
“恶茫山并非玄战起因,仅是因为风冥铃闲来无事,刚好又被三妖君邀请,再以两城为注,出门散心而已。至于恶茫山撤战,则是以四人为注换了两城。如今恶茫山暂安,若战再起单凭你数修独守夜王城,难免再次遭厄,不如直接弃城入金兑,去为百姓争那一线生机。”
王不利回头看过负伤的猿父、负伤的俊猴儿、和花酒三妖,犹豫不决。
不想猿山平直接开口道:
“不利,是时候到你拿主意的时候了,玄战再起,便是我众修逃得,百姓,小修,善妖也逃不得,慎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