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长夜过去,天边拂晓。
“主子,那我们就先去了,那两座待定的矿山,肯定不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朝廷都颁布了最新的律法,这些商人们可不敢公然违背,哥不敢阴奉阳违!”
天刚朦朦亮,廖家兄弟便来和朱煊告别。
朱煊一听,也觉得这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当今社会,敢和朝廷作对的,还真没有人。
“你们去吧,快去快回!”
“等矿场的问题解决之后,我们还要雇佣大批人手,赶快采集原材料呢。”
朱煊稍加嘱托之后,便让二人去了。
走出酒馆,朱煊抬头望向四面八方,虽然这里比较偏僻,但今天的天色确实还算不错。
伸了一个懒腰,朱煊倍感放松。
“这政策的偏向和扶持,还真是让人感觉非同一般啊,真是时也,运也,命也。”
“这次的赌局如果我能获胜,真从王洪涛那里得到天量的钱财,那到时候钱财的多少就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更重要的是,在整个大明的商界,我便打出了名声,能站稳脚步!”
朱煊也深知这场巨大的赌局,对自己来说有多么重要。
既然有
了系统,那肯定是要做一做皇位的。
想要坐皇位,必须有过硬的实力以及深厚的班底,想要有人追随的话,首先钱财方面是必不可少的,近乎无底洞一般的钱财,招兵买马,笼络心腹和骨干人手。
而朱煊知道,想要快速的积累海量财富,那就只能通过商界来实现。
经商从商,甚至垄断整个大明的商业界,这些本来看似天方夜谭,异想天开的想法,在朱煊赢得这场赌局的胜利之后,似乎都有可能实现。
这也是朱煊为什么愿意和王洪涛来进行这个赌局的原因。
转身回到小酒馆,自己倒了一壶热茶接着小小的抿了几口,正襟危坐,好好享受独处的时光。
与此同时,朱煊已经在脑海当中开始布置接下来的计划了。
“只要让我拿到矿场,招募到足够多的人手,这场赌局我一定能取得胜利,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一定可以生产出够多的玻璃镜子!”
在进行了一些初步的规划之后,朱煊脑海当中已经渐渐的对这场赌局的进展以及过程,有了一定的把握。
自从昨天夜间,朝廷紧急发出了关于商业界的最新律法之后,直接把这场
本来就不公平的对局,掰到了势均力敌的位置。
甚至还给王洪涛留下了一些心理上的戒备,让王洪涛有些束手束脚。
过了一会儿之后,已经思考的差不多的朱煊,抬头一看时间。
“怎么回事廖家兄弟去购买矿场的地契,这一走已经将近一个时辰了,时间不短了,也该回来了啊。”
“难不成是地契那里又出现什么新的阻碍了吗?这群商人的胆子就这么大,敢在律法刚刚颁布不到一天的时间之内,公然不予遵守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去的廖家兄弟迟迟没有回来,并且连一些其他的消息也没有传回来,这让朱煊不禁有些怀疑和担心了。
朱煊强行暗示自己一定要保持镇定,也许廖家兄弟出去是遇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很有可能待会儿就回来了。
然而朱煊哪怕是再有耐心眼看时间再次过去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廖家兄弟的任何消息,仿佛是石沉大海。
“不行我得亲自去看一看了,购买矿场地契的事情,肯定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朱煊心中这么想着,当下便动身出发。
昨天他已经从廖家兄弟口中得
知矿场是在哪里购买的,所以自然也能找到。
一路上,朱煊已经陷入了沉思。
“这些商人还真的是胆大包天,大明已经颁布了上街的最新律法了,这些人还敢在暗中动手脚,果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中,怪不得朱元璋重农抑商,把商人排在最末位!”
越向前走,朱煊心中对这些商人的怨恨之气便越重。
“商人本质便是逐利,这没有什么错误,也不会被任何人指责与批判,但却没有分清楚主次,把国家颁布的律法都抛之脑后,为了利益冲昏头脑!”
“看来这些商人们果然个个眼睛里都只有金钱,没有其他任何事情,只要利益足够大,就连造反都是有可能的!”
朱煊对商人的好感也不是多强,到现在,更没剩多少了。
现在即将快到正午,一上午的时间几乎都快过去了。
朱煊巴不得早点搞定矿场的事情,早点开始制作玻璃镜子,考试谈判这件事情一拖再拖,总是浪费时间。
街上行人依旧,匆匆忙忙,车水马龙,在无数的历史朝代当中,大明的商业虽然不是最顶尖的,但自从朱煊提出了那些建议之后,也变得越来越繁华
了。
可是现在,朱煊对着繁华之景根本看不进心里,心中心事重重,压力又再次变得大了起来。
路过昨天看到告示的城墙处,城墙上依旧贴着大明关于商业的最新律法。
不知为何,朱煊心中有些酸楚。
堂堂大明朝廷刚刚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