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会那丰智,朱煊接下来的任务已经定了,劝说朱元璋成功,朱煊接着心情愉快地来到地牢里。
“公公还是不肯松口吗?”
朱煊看着眼前吊在架子上浑浑噩噩的人,那人费了浑身力气朝他啐了一口,被朱煊轻松躲开,随行的人上去就要动手,被朱煊拦下,示意他们都出去。
“你就是那朱雄英?害死了殿下的生母,你可真是...”
朱煊抬手打断他:
“嗯...心向吕氏,继续...”
朱煊放下手示意他接着说,那丰智怒道:
“你胡乱编造些什么?!陛下看中的就是你这等随意定罪之徒?!”
“拒不承认,确为残党...”
朱煊接着记。
丰智气的破口大骂,朱煊忽然道:
“交代你的同伙吧。”
丰智一愣,狡笑道:
“受朱雄英指使...”
朱煊记:
“嗯...意图谋害皇子。”
丰智不说话了,朱煊举着案本道:
“说完了吗,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朱煊朝身后挥挥手:
“去把他拉到里面关起来。”
虽然之前受些拷打,不过是皮肉之苦,丰
智相信他们还不会杀他,因为他是唯一的突破口,方才听朱煊那几句确实让他极度动摇,遂强装镇定,如今自己关进去就是死路一条,哪还管得着什么千秋大业。
无疑,朱煊赢了这场心理战,和从被严刑拷打的影卫那里得出的信息一样,丰智说的这背后之人,也与吕氏有关。
他不清楚这朱允炆心中究竟做何打算,自己这些日子和以前的种种曲折,有多少是他在背后暗中参与的,从这丰智的求饶中,朱煊大致知道了一些消息:
那跟他作对已久的王洪涛是朱允炆暗中扶持的,这让朱煊背后发凉,或许是他轻看朱允炆了,总之还是小心些来的好。
消息套出来后,锦衣卫那边抓到了那“江夏侯残党”,伙同几个有些威望的大官,以前都是偏向朱允炆的,他们合谋起来支持朱允炆,倒也正常。
若不是这次因为这王篆的事情,还不知道他们要给朱煊制造些什么乱子。
说到那王篆,他也该酒醒了。
“几时了,唔...来人!这是什么地方!”
王篆浑身酸痛地坐直了,发觉自己竟然坐在大堂里睡觉,身上泛着寒意,外面的天快要黑了,身边安静的一
个人也没有。
“来人!为何不叫醒我。”
王篆心里有些不安,没人回应。
他谨慎地提刀出去,空荡荡的王府里好像只有他一人,昏暗的天色,树影下竟然站着一个人,王篆走近细看,那人猛地回头,一个散着发的女人,哀怨地看着他,王篆吓得大叫一声拿刀就砍过去,然后感觉背后猛地一痛,就此失去了意识。
“啊—!”
林念微怕得大叫。
“林大姐!你没事吧!”
廉樾匆匆跑过来,询问林念微。
“呼—幸好廉兄弟你来的及时,我在此想要梳梳松散的头发,谁知这王篆忽然醒来,还跑过来要拿刀杀我!可真是吓死我了。”
林念微余惊未定地扶着心口,吓得气息不稳,几乎要晕倒,他们本来以为这王篆还要躺上一晚,没想到他现在就醒了。
“既然这小子醒了,虽然现在被我打的晕过去了,这样也方便绑他,来,林大姐,搭把手,给我捆住他。”
至于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廉樾本来接了朱煊的消息,要赶往宫中去,但朱元璋说要在太湖审这王篆,让百姓安心,因此他们就先朱煊一步,到了太湖。
先带人包抄了
王家,绑走了所有下人,挨个审问,把其中王篆的人全都揪出来,放才廉樾刚刚审问完所有人,正累的口渴,想去找拿着行李的林念微要水喝,就看见自己醒了的王篆,手里拿着一把大刀,朝林念微扑过去。
捆好了王篆,把他那把大刀丢的远远的,保证他不会挣脱,廉樾拖着他关进一个屋子里,命人严加看守后,才放心去接待要来太湖的皇帝和朱煊。
那边查得了那些江夏侯残党,朱元璋一举剿灭彻查了他们,并且把朱允炆身边的人换了一批,他不得不亲自命人,监视着自己这亲孙子,把他以戴孝的名义,软禁起来。
朱允炆听罪时,什么也不说,一副懵懂无知,被吓坏了的模样,朱元璋看着心痛又气愤,屏风后看着的朱煊脸色难辨,他心中在思考这朱允炆真正的面目,果真如此吗?
只是他人手中的棋子,任人摆布,还不心生恨意,朱煊有些不相信。
处理好自己家里的事,朱元璋急火攻心,还要连夜赶往太湖,朱煊怕他受不住,劝他休息一晚,朱元璋拒绝道:
“岂能因私事耽误百姓的公道日子。”
朱煊打心底里对这个皇爷爷感到佩服,他是真的君王大义
,要说自己那些作为,不过是作为一个未来人,单纯地对一些恶劣的事看不下去,但这样自我牺牲式的大义,他还是要从朱元璋身上学习到。
近来格外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