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一进到朱煊的院落里,就眼神一沉,不禁再次皱起了眉毛,院落里虽然已经经过了一番处理,地上的尸体和血迹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但是对于廖钺和廖镛这两个身经百战的侍卫来说,这个院落里面弥漫着一股股打斗过后的硝烟味道,鼻尖还是不是的袭来丝丝淡淡,很不容易察觉的血腥味。
两兄弟丝毫不敢再院落里停留,不敢耽误任何一点儿时间,他们直直的朝着朱煊的房门,大步流星的冲过去。
两兄弟直直的冲到房间的门前,根本没有多加思考,也没有顾及到尊卑等级问题,就这样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听到房门动静的朱煊和老爷子两个人,不禁转过头,十分不解的看向刚刚推开房门的兄弟二人。
只见,廖樾和廖镛两兄弟呆呆的站在原地,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但是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急切。
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朱煊心里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廖樾和廖镛两兄弟也是实打实的担心自己,害怕自己受伤。
他嘴角微微勾起,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安慰兄弟两人,就看见廖樾和廖镛来到朱煊的面前,直接就一脸惭愧
的跪了下来,开口说道。
“主子,属下廖樾/廖镛,来迟了,望主子恕罪!”
说罢,他们低下了头,在地上给朱煊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
最开始的时候,朱煊有些愣在了原地,不过,很快,他就反映了过来,连忙摆了摆手,满脸不在意不在乎的神情,随意的开口说道。
“廖樾,廖镛,我没有事情,你们两个人也无需自责担忧,直接就起来吧!”
这是廖樾和廖镛两人,难得的不听朱煊话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仍旧跪在地上,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出口,那副样子好像在说道。
“主子,您不责罚我们两人,我们就不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见状,朱煊不由得皱起了眉毛,脸上那是一副无奈的神情,他只好假装愠怒的模样,生气的开口说道:
“廖樾,廖镛,不听我的话,我有些生气了,你们两个人都给我起来。”
听到竹子有些微微发怒的语气,廖樾和廖镛两兄弟不敢再有任何的迟疑,直接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站起身子后,廖镛的情绪得到了平复,他看向自己的主子朱煊,沉着冷静的开口问道。
“主子,你
身体有没有受到伤害?一点点儿的小伤口都要给算上。”
朱煊先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然后开口再次确定的说道。
“昨天晚上我毫发无损,一点儿伤都没有收到。”
这时,廖樾和廖镛两兄弟,对朱煊担忧的心,这才彻底的放了下来,眉眼之间也不由得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儿,朱煊看着沉默的站在自己旁边,向两人钢铁侍卫一般守卫着自己的两人,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廖樾,廖镛,你们两个人没有事情就可以出去了。”
廖樾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乞求主子把自己留在身边,贴身守护,就被廖镛拽了拽胳膊,示意自己闭嘴,不要再开口说话,于是就又重新咽下了自己即将出口的话语。
在这两兄弟转过身,刚刚走了两步,即将迈出自己房间大门的时候,朱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继续补充的说道。
“廖樾,廖镛,你们两个人可以继续守在我的房门前面。”
两兄弟脸上立马出现了欣喜的神情,他们刚刚还以为主子朱煊,不需要他们两个人的贴身守候。
两人的脚步都不禁轻快了一些
,走到房间大门的地方,就像两尊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站在门口,守护着自己的主子朱煊。
老爷子在房间内,看见了两人从进来到出去的全部过程,忍不住的笑着夸赞道:
“徒儿啊,你身边的这来两个侍卫,还真是对你忠心耿耿,昨晚的事情,他们并不在,还这样来朝你认错,真是难得啊!”
听到自己师父的夸赞,朱煊只是笑笑,并不开口说话,也不否认老爷子的话,也不赞同老爷子的话。
朱煊指着桌子旁边的椅子,开口说道:
“师父,您来坐下,咱们一起来讨论一下您给小虎子母亲开刀的过程,有一些地方,我还是不明白。”
老爷子点点头,坐到了朱煊刚才指的椅子上面,然后笑着开口问道:
“哦?徒儿,你有什么疑问,就赶紧来问问师父,为师可是知无不言,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绝不会像那些无良的医师一样,对自己的徒弟都藏私。”
朱煊站到老爷子的旁边,请教问题的态度那是极其的恭敬,拱了拱手,这才开口问道:
“师父,一个人的胸膛有那么大的地方,徒儿并不理解您是怎么精确的确认出,小
虎子母亲肺痨的发病位置?”
老爷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得那是更加的欢畅了,他目露满意的看向朱煊,慢慢的开口向他解答道:
“徒儿啊,为师毕竟行医数几十年了,也经历过那么几个肺痨患者,造就了一个对患者患病位置感知的知觉。”
“为师并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