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密切关注他的廖钺,看到他的动作,立刻飞身用剑格挡住这一砍,随即,两人又缠了起来,你来我往,招招致命,一时之间,竟也分不出给上下来。
朱煊飞身站在马车顶上,脸上的神情较为凝重,认真而又警惕的看着打斗中的两方人马,纵观全局,手里拿着飞刀,在远处,时不时地支援一下,处于弱势的暗卫们。
就在朱煊射出最后一个飞刀时,白发老爷子突然转身,朝着朱煊的方向,射出了一个泛着蓝光的袖箭,朱煊平时的习武锻炼那也不是白白的浪费时间,他用手里的匕首,翻身一挡,手腕一用力,袖箭就又飞了出去。
看到朱煊挡住自己袖箭的动作,白发老爷子不由得愣神,像,真像啊,脑海中也忍不住的浮现了儿子和自己一起练武的记忆,自己的儿子就是这样子挡袖箭。
与之打斗的廖钺,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立马伸出脚来,重重地把他踹到地上,随后,用剑横在他的脖子上,对着周围喊道:
“若不想你们的主子有事情,你们最后放下手中的兵器。”
被脖子上冰冰凉凉,有些痛楚的感觉,给刺激的回过
神来的白发老爷子,正想要反抗,就听到廖钺的这句话,立马歇斯底里的喊道:
“别停,继续上,杀了他们。”
随后,往前一用力前倾,脖子上立马出现一道见骨的伤,血流不止,两眼睁着就倒了下来。
见状,白发老爷子的手下立马就像是不要命似的,和朱煊的暗卫们死死地纠缠起来,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受伤的地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和他们打了起来。
廖钺弯下腰,伸出手感知了一下白发老爷子的鼻息,完全感觉不到,随后又摸了摸他脖子处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于是,双眼很是无辜的看向朱煊,摇了摇头,示意他已经死了。
朱煊皱眉一皱,立马想到什么似的,朝着暗卫们喊道:
“留两个活口。”
很快,在白发老爷子死后,他的手下就落败了,暗卫把其他的几人都杀死了,只余下最后两个黑衣人,随后,把他们的下巴卸了,用绳子紧紧系住手腕后,死死的押到朱煊的面前。
朱煊面无表情的走上前,一把拉下其中一人的黑面巾,一个看起来十几来岁的青年人,在暗卫手中正挣扎着,一脸
愤怒的看着他。
看着少年的还未成熟的面孔,他忍不住的摇了摇头,在心里叹道:
“这黑衣蒙面刺客,还是一个十几来岁的孩子,就来做这‘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一不留神就丢掉性命的危险事情!”
“这要给放在现代,那就是无忧无虑,正在读书的高中学生!”
“唉!在这古代,还真是世事艰辛,生存不易啊”
然后,朱煊又伸手,扯开了另一蒙面刺客的黑面巾,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看似很普通的中年男人面容,他正面色平静的看着自己,他这才心里好受一些。
为了知道他们刺杀自己的目的,朱煊佯装成一副杀人不眨眼的无情之人,脸上很是冷漠,看着两人的目光也是冷冰冰的,他指着那个年纪较小的蒙面刺客,语气中带着威胁的开口说道:
“你给我实话实说,说出你们来刺杀我们的目的,这样我还能饶你们一条命。”
“不然,他还那么年轻,死了多可惜!”
见状,廖樾还抓起少年,让他和中年男刺客面对面跪着。
少年那稚嫩的脸上又是愤怒又是怨恨的表情,同时又有几分哀求,让中年男人不要
说出来的哀求。
见状,中年男人眼里瞬间流出了眼泪,又再一次看了看少年,然后很是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犹豫了良久,最终冲着朱煊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朱煊给了中年男人后面的暗卫一个眼神,暗卫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只听“咔嚓”一声,下巴回去了,中年男人能够开口说话了。
中年男人对着少年喊道:
“小杰,对不起了,刘叔走了。”
暗卫意识到不对,刚想要把中年男人的下巴再次卸了下来,就见他双眼永远停留在直愣愣的看着少年,服毒自尽了。
人死在自己面前死了,暗卫觉得自己没有尽好责任,出现了意外,直接就在原地跪下了,等着主子给自己惩罚。
朱煊虽然很仁慈,但是也是知道暗卫是有规矩的,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属于办事不利,不得不罚,于是淡淡的开口说道:
“回去后,军棍二十杖。”
平常的军队中,十杖军棍可使人皮开肉绽,二十杖军棍可使人昏迷,三十杖军棍可使人半死不活,五十杖军棍立即毙命。
暗卫点点头,站起来,重新回到暗卫队伍里去。虽然暗卫营里的军棍
比军队中要重一些,但是二十军棍对他来说,也并不算多严重的处罚,躺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全了。
中年男人死了,但是朱煊心里还是没有放弃想要得知刺杀真正目的的想法,他指着周围的尸体说道:
“少年,你看,这些人死得多难看,他们以后就只能待在这里,被山里的野兽给啃食干净,尸骨无存!”
接着,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