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改变对晋寒的称呼。
“不然呢?知道你我要去舩州的人,有几个?能赶在我们之前抵达并有权势威慑那些商行的,还有谁?”
晋凉沉默了。
尽管不愿承认,他还是渐渐地认同了符飒的分析。
“你是不是觉得,王叔也...”他说不下去了,此时的晋凉不能想象,连一向最得父王信任的王叔东阳郡王也背叛了他,那该是多大的打击。
符飒却摇了摇头,“你忘了,惟俏说过,养由门真正效忠的人是允平郡王,然而当时鉴心包括最初的杨骞却背叛了允平郡王,开始暗中为另一人做事。我怀疑,那另一个人便是晋寒,他应该是一开始仗着自己少主的身份威胁着杨骞为他做了一些事,在杨骞发现这些与允平郡王真正的立场完全背道而驰时,便及时地与这人分道扬镳了,也因此才有了鉴心叛变养由门的事。”
这么说来,允平郡王如今还不知道晋寒的所为。
“走,我们现在便出发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