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反而是无话可说,越是焦急,所有想说的话就越争先恐后地一同聚集,堆在嗓子眼哪个也说不出来,心头千百种念头也只得来回辗转。
怎么也不曾想到向来玩世不恭浪荡洒脱的裴叙修,会有这样的一日。
看他莫名奇妙地便独自吭哧起来,涨红了脸,似乎要说什么又始终没有开口的样子,霍浅羽心中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便也不去开口打破,就那么带着些笑看着裴叙修自我挣扎。
半晌,裴叙修才总算是吐出了一句更加不合时宜的话。
“浅羽姑娘最近可有练剑?”裴叙修其实想说的是,霍浅羽虽说天赋不错,又曾得霍将军那样的人教诲自是受益匪浅,但由于中间这几年耽搁了,因此根基还是不太稳固,须得勤加练习。
然而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
霍浅羽腿伤未愈,要如何练剑?
这么一来,气氛便更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