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瘦弱。
向笛一听,明显地激动了起来,“这么说,惟俏可能就在观中?”
若是可以确定,即便是此刻破门而入挨着搜查,他也定然要将人救出来。
然而晋凉却平静道:“先别急,若是尚未确定便打草惊蛇,一旦他们转移走了人,便更难寻找了。”
“可,我们就这么等着么?”向笛也想冷静,可他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
晋凉以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排衣服,道:“这山上天气多变,往往白日里还艳阳高照,到了夜间便大雨倾盆了。他们是不会让这衣物在外面过夜的。”
换句话说,最多守到傍晚,他们便能见到来收这衣服的人了。
事实上,并未等到夜里,便有人来将绳子上晾着的衣物一一收走了。
向笛看着那件衣物混在里面被一个相貌普通的道士收了起来,不免心急,却被晋凉以眼神制止了行动。
果然不多时之后,那收走衣服的道士,便从屋子里又出来了,手中还拿着那件已然折好了的小道服。
另一名道士则是从灶间出来,手中拎着一个食盒,接过了那件道服,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便朝着道观后院走去。
为避免被人发现,三人只有等那人进了后院,才找机会翻上了后院的院墙。
出人意料的是,后院空空如也。
短短片刻的时间,那个进到后院的人,竟然不见了。
晋凉环顾一周,对裴叙修道:“我和向笛下去看看,你在这里望风。”
说完,晋凉和向笛飞身跃下,在后院中找寻起来。
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空旷的院子,没有房屋或是其他建筑物。
难道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晋凉的目光在看到角落的一口井时,停住了。
二人走到井边,向下看去,幽深的井水中隐隐倒映出二人的影子。
似乎也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问题。
刚直起身,晋凉却又意识到了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