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
申勤被裴叙修一番话说得脸色青白交加,想要反驳时又觉词穷,却又不甘心就这么作罢。
嗫嚅了半晌之后,他终于开口怒道:“你说她是清倌人便是清倌人了?春妈妈何在?把她卖身契拿来,咱们当面对质一番!若她真是清倌人,今日这个跟头便算是我倒霉,我认了!倘若她是红倌人的契,那今日谁也别想拦我,我要定她了!”
裴叙修听他这话,心中一紧,其实他心中也并无把握锦瑟签的,究竟是不是清倌人的契。
再看向锦瑟时,只见她面色更加难看起来,露出了一抹极度恐惧的神情。
这神情,即便是在她从莳花馆的楼上跳下来时,裴叙修也没见到过。
他心中除了担忧之外,隐隐还有些异样的感觉,总觉得锦瑟的恐惧并不仅仅在于清、红倌人的问题上。
出乎意料的是,春妈妈此时的表情也是令人匪夷所思,只见她强笑着,扭到两人中间打起了圆场。
“申公子、裴公子,您二位就别争了,为了这么个丫头,值不当的!锦瑟,你还不过来给申公子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