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只怕是邓舒自己也从未想到过吧。
“犯妇邓舒,你还有何话说?!”陈克的声音变得严厉而高亢了许多。
邓舒被这陡然升高的音调惊了一个激灵,却仍是不肯认罪。
“大人明鉴,民妇那晚的确曾到过河边,却不过是去河畔散散心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至于那些失了分寸的言论,也不过是民妇一时的气话,气话又怎能当真?”
“放肆!”陈克用力一拍惊堂木,怒斥道:“好一个刁妇!先前抵死不认自己到过河边,如今见无可抵赖才肯认账,却还是百般推脱,本官若是不拿出些手段来,你今日是不会说实话了!”
不只是陈克,堂下听审的那些围观者也能轻易看得出来邓舒的话是有着极大水分的。
因此,见陈克动了怒,并隐约有些要对邓舒用刑的意思了,堂下众人不仅没人同情她,反而都暗暗有了些期待和痛快来。
心如蛇蝎的恶毒妇人,人人得而诛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