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惦念,此次来云城除了公务在身之外,也是为了见见你。叙修在信中告诉我你受了伤,那日糖坊开业时你的伤还未愈,我十分忧心却苦于不能肋下生翅,将旌都事务交待完毕后便着急赶来了,却不料又途中遇袭。”
晋凉似乎很多年不曾说过这样多的话了,但此刻,他却一并不想克制自己。
“这次受伤,于我而言也可谓是福祸相依,若非因养伤的缘故,我恐怕也没有机会得以与你朝夕相处那段时日。从这点而言,我还要感谢叙修那家伙。”
符飒安静地听他讲述这些,心头平静而温暖的潮水一波波袭来。
在这一刻,她开始无比坚信自己选择的正确。
“我也很想再多停留些日子,可我每次往返,大都是我爹替我遮掩过去的,太子那边的人即便是清楚实情却也不能奈何。然而因云城这里并无任何可驻足之处和停留的理由,若是我长期盘桓于此只怕皇上也会有所怀疑。”
驻足之处?符飒心中一动,却并未表现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