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亦是个个箭艺不凡。
最重要的是,养由门自杨骞接任以来,便始终归属于晋凉的叔父允平郡王的麾下。
而他的叔父,又一向是同他的父亲东阳郡王共进退的。
如此说来,这养由门中,是出了叛徒,更或许是,养由门早已暗中叛变了?
裴叙修说完,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此事,你是否需要告知允平郡王,由他排查一二?”
晋凉摇了摇头,“这只是我的推测,还不能确定,若是由于我的误判使得叔父与杨门主之间生出了芥蒂,岂非是我的罪过了?况且他们此次未能击杀成功,便必然会想到我会猜得到他们,我倒是想看看这些人下一步会有什么反应。”
裴叙修想了想,亦觉得晋凉说得有些道理,这么想着,他又担心了起来,“若真是养由门出手,那你如今这伤势未愈,再遇上暗袭怕是不敌...向笛呢?那傻狍子这当口儿还把你自己留在这儿?”
门从背后被推开了。
“裴公子,向笛方才是奉了世子的命去查探昨夜客栈那批人的行踪了,裴公子可是对世子的安排有什么意见?”向笛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手指关节却被一个个捏得咔咔作响。
“为了世子的安危,身手还是要勤练的好,你说呢裴公子?”
裴叙修瞬间变了脸,讪笑着对向笛道:“你说得对,是得多练练,但,但这不是在人莳花馆里,你若是将人家房里的东西碰坏了,那是要赔的,要练改日练。”
“无妨,我此次自旌都来,是带足了银子的,若是向笛碰坏了这里的东西,我来赔。”身后躺坐着的晋凉好整以暇地加了一把火。
“你、你、你!”裴叙修瞠目结舌,怀滁世子人前一副不染尘埃的高冷模样,人后却如此腹黑,这样真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