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何时能醒来还尚未可知,醒来之后恢复如何就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尽管话说得不甚乐观,也还是令侯在外面的耿璋等人着实地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能进去看我娘了么?”是学蓝有些犹豫又急不可待的声音。
范寻向边上让开,难得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道:“去吧,莫要太吵闹就好。”
学蓝拉着以落的手跑了进去,学文跟在后面,进入门内,忽然又想起什么,走到外面,郑重其事地对着范寻鞠了一躬,又转过身去,对着傅少轩鞠了一躬,道:“谢谢先生和范大夫救了我娘。”
这句话听起来十分寻常,但一旁的耿璋却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耿璋很清楚,一年多来,不知是出于执拗还是别的原因,自己的这个孙子从未曾开口叫过符飒一声“娘”,尽管他对于符飒有尊敬也有关心,却在这个称呼上始终无法更改。
好在符飒并不计较,依旧将他视为己出,用心照顾。
人好好的时候不肯叫,怎么如今躺在病床上了,他倒是肯叫了?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件好事,耿璋只有欣慰的份儿。
学文转身进房之后,耿璋邀请范寻进堂屋坐坐,却被婉拒了。
“我医馆内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今日就不坐了,明日一早我会再来为符姑娘行针,眼下找个人随我先回医馆取几副药回来。”
早已等在一旁准备去送范寻的屈锦此时忙开口道:“我随您前去。”
傅少轩跟在范大夫身后,向几人行了礼之后便离去了。
此时已是深夜,几人进屋看了看符飒一切平静并无苏醒的迹象之后,耿璋便安排着田员外和厚朴在家里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