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警察局。
闫渴面对警察的审问,一直在哭诉,眼泪都快流感了。
“警察叔叔,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这一次吧。”
闫渴知道她自己这次栽了,并不敢反咬时妍可一口,因为她怕自己的谋划被警察知道,到时候就不是简单的搞黄色交易了。
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警察局是她让她噩梦的地方。
“警察叔叔,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我想回家了。”
闫渴哭的梨花带雨,一整个脸上都布满了泪痕,看着就惹人心疼。
不知道人是不是天生对哭着的人有同情心,警察看着闫渴这样,还伸手给她递了张纸巾。
闫渴擦了擦眼泪,继续问道:“我想回家!”
隔壁的季斯伟他们一脸懵逼的坐在椅子上,心里一整个无语,居然被扫黄的警察遇到了。
要是不承认的话,那他们就是强奸,面对警察的询问,只能无奈的点头。
闫渴和季斯伟他们的丑闻满天飞,已经影响到了季氏的股票波动,一时间,季家人都知道了。
季伯言气的都把手里的拐杖扔到了地上,身体都在发抖,直呼造孽啊!
这孙子还没好两天,他刚安心两天,就出了这档子事情。
这可是他的亲孙子,现在还是季氏的总裁,季伯言又怎么会不管他,让他在监狱里面度过。
当即让手中的人去查是谁拨打的扫黄热线。
几五个多小时的飞机,季斯槐终于重新回到了南城。
一下飞机,季斯槐就归心似箭的想给时妍可一个惊喜,让徐州开着车往别墅里面去。
季斯槐没有告诉时妍可他今天晚上回来,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上车后,就把关了五个多小时的手机开机,刚打开,季嘉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季斯槐下意识的拧了拧眉心,周围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手机一声声的在耳边响起,季斯槐不耐烦的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季嘉毅的的质问。
“季斯槐,你说说你怎么那么狠毒,心眼怎么这么小,我要是早知道你长大是这个样子,在你来季家时候,我就把你掐死了,你说说你是不是想害死斯伟,害死季家,啊?你说话啊!”
这些难听的语言季斯槐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甚至比这更严重的,他都听过。
但这次季斯槐听的一头雾水,他最近都在想着扩展时氏的业务,并没有时间去理季斯伟,更没有针对季氏。
抬手拧了拧眉心,然后道:“骂够了?骂够了我就挂了。”
“等会,你这个小野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举报斯伟搞黄色交易的人就是你太太的闺蜜,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小野种,真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季嘉毅话还没有说完,季斯槐就不想听他的辱骂声了。
一口一个小野种,季嘉毅怕不是不知道他身上流的有他一半的血,有这样的爸!
季斯槐只能说他这些年都习惯了。
刚到就家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期待过父爱,不是没有好好的对他,可换来的只有打骂,用无休止的打骂。
挂完电话后,季斯槐想到季嘉毅说的什么季斯伟搞黄色交易,还是什么时妍可闺蜜打的电话。
上网搜了下新闻。
果然关于季斯伟和闫渴的谣言满天飞,看这样子已经影响到了季氏的合作了,怪不得季嘉毅今天回气成这个样子。
骨节分明的手交替在一起,心里有些烦闷。
出了这个事情时妍可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
季斯槐和时妍可的聊天还停留在两人中午互相分享的午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舆论能在网上发酵成这样,就已经说明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时妍可还是没有告诉他。
当即季斯槐就想打时妍可的电话,问个清楚,但想着时妍可这个时间应该在家等着他了,就放下了手机,闭目养神。
宾利快速的在光滑的马路上行驶,耳边是树叶落下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一轮月色高高的挂在天边,显得有些孤独。
季斯槐到的时候,时妍可还没有到家,而家里的佣人已经回各自的房间里面休息了。
偌大的别墅时刻显得有些凄凉,季斯槐换了双拖鞋,没有开灯,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时妍可回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季斯槐就这样坐了,一直到指针指向十,也就是时间快到凌晨的时候,季斯槐才听到了有人走进来的声音。
时妍可走进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啪……”的一声,把灯打开,然后低头换鞋。
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季斯槐,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面色都是疲惫。
刹那间,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倒是把时妍可吓了一跳,然后发现是季斯槐的时候。
惊喜的笑了出来,小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