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见第一桌只余姐姐和苍公子。
火光摇曳,暖光融融,红黑衣袍缠绕相叠。
身形修长的苍玹侧身低头,动作温柔替风染画勾去发丝,眼眸温柔专注,唇畔笑容宠溺。
任谁看了都是郎情妾意的和美画面。
白七幽光一动,端着一个碗打破两人暧昧的气氛,“姐姐,给你最爱吃的鸡爪子。”
风染画瞧了一眼,四只胖乎乎的鸡爪子,亮泽软糯,是她爱吃的。
“浑小子,算你有良心。你注意身体,少喝点。”风染画斜睨向他,亲切的训道。
白七摸了摸头,满足的诶一声,只是离去前瞪了一眼苍玹。
苍玹对小屁孩一般的挑衅,视若无睹。
风染画夹起一块鱼就往嘴里送。
“有刺。”苍玹拦下,放在碗里细心挑完刺,在递给她。
风染画砸巴砸巴嘴,她怎么还是巨婴了。
“姐姐,有你最爱吃的鱼头。”白七又端着一个碗,屁颠颠的过来了。
风染画对着白七笑骂道:“放着吧,你好好吃你的,长身体的年纪,多吃些。”
接过鱼头碗,敲了摸敲白七的头。
作怪的浑小子,这是护姐了。
苍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七,端起酒杯浅尝一口后,眼神递给司周。
司周咧着嘴嘿嘿一笑,冲着白七喊道:“白七,是个男人,拼酒比不比!”
“比!是何章程?”白七果然上钩。
一堆男人凑一块,你一句,我一句,定着拼酒的规则。
风染画白了苍玹一眼,“瞧你示意司周那小眼神,醋劲这么大?”
苍玹眼眸流光闪烁,“嗯,因为画儿。”
“咦,肉麻。”风染画嘴里笑着嫌弃,脸上笑的风情万种。
那头酒桌上定出了章程,白七、司周各领一队。
两队比拼酒量。
苍玹是书生,崖壁村村民们,自认为是教书先生,世人学孔孟之道,尊师重道方为君子。
故席间时不时有人过来敬苍玹,唯有风染画和小成清两人被排挤在外。
风染画啃了一个猪蹄子,吃了些鱼肉,有些撑。
她怕积食,扶着肚子走在幽静的小径道上,不禁感叹:穿来古代不过大半年,她即为人母。
如若是末世那些家伙,见着她正挺着巨肚赏月,不得笑掉大牙。
还多亏了小破书,方能在活一世。
对了,好些日子没听到小破书的嘀咕了。
“小破书?”
“小破书?”
小破书个小辣鸡,养伤大半年了,还在沉睡。
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风染画侧耳静听。
“嗯…啊……”
“吧唧…吧唧…”
谁啃个猪蹄,还躲在树下偷吃。
风染画借着月色,踩着树叶,想去看看是谁。
一男一女抱成一团,急切的亲热,猴急的啃来啃去。
大片呀。
风染画兴致极好的抻着脖子,原来是宋江和成清娘。
平时多婉约的女人,没想到呀,抱着宋江的头,啃起来好激烈。
“啊。”字没说出口,突然,她腰肢上一紧,然后就被人整个人卷到了一旁。
熟悉的清冽气息夹杂药草味。
走出老远,苍玹才把她放下。
风染画脚一着地,埋怨道:“你抱着我干嘛,我看得正起劲起呢。”
苍玹头痛的圈住她,“人家……如何能观看。”
风染画厥起小嘴,“怎么就不能,想当初我们组队去妓院偷看……”
妓院?
苍玹太阳穴突突往外冒,冷梭梭的打断她,“你还去过青楼?”
她还用去妓院看吗,末世无序,肮脏的事随处可见。
风染画嘻嘻一笑,勾着他的脖子,她反问道:“苍大哥,你有没有去过青楼?听说青楼的女子都胸大肤白。”
苍玹呼吸一窒,紧咬牙关道,“没有!”
这小脑袋一天到晚想什么。
“没有就没有,大小声干嘛!”风染画红唇一翘。
苍玹抓狂,朝着她屁股狠狠的打下去,轻轻的落下。
“你……你打我。”
只见她双手一勾,把苍玹的脑袋掰下来,一嘴咬过去,咬住嘴唇紧紧不放。
两只大眼晴滴溜溜的转,似调戏般瞪着,小鼻尖慢悠悠地轻嗅。
苍玹渐渐的身子发热,一双幽眸隐了叫人心惊的灼人,回望着咫尺之间。
被咬住的嘴唇透着一道缝隙,探出一片柔软,上下轻抚。
慢慢的风染画身子只觉发软,突的松开了。
长呼一口气,捂住了心口。
好一张美人皮子,总得勾得她小心脏噗噗乱跳。
“呵呵。”苍玹抱紧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