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枪。她用枪口指着血迹延伸的方向,后脚踩前脚,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血迹滴过沙滩,翻上了小山。一只还没巴掌大的小鞋子出现在了血迹的附近。
艾沁语小心翼翼地捡起鞋子,发现它的大小刚好和沙滩上的小脚印相符。
她沿着血迹,一路朝山顶攀爬。小山并不陡峭,只用两只脚就可以稳稳当当地走上去。
血迹翻过山顶后消失不见。
艾沁语趴在山崖的一边,探头往下看去……只一眼,她就赶紧用没拿枪的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只见一个牛犊大小的四脚怪鱼正满身是伤的在地上爬动着,在它的身后,是一个被啃食得只剩骨头架子的带血人性骨架。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手持一把断裂大半的石斧,胸口像风箱一样不断起伏。他的左胳膊上少了一大块儿肉,身上除了不断渗血的伤口外,还有大片大片的焦黑。
随着血液的流失,他的意识渐渐不再清晰。为了保持站立,他不得不把手里的石斧拄在地上。
一人一鱼保持这种对峙也不知有多久了,两者显然都到了油灯枯竭的状态。
怪鱼见敌人状态不佳,嘶吼一声后张开了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
……